就像当年周铖不肯轻易离去一样，他为的不过是，不让言蜚语找上李肖然。

再往回想李肖然的反应，一切都顺利成章了，那些捧从来不是他们的造势，而是有人有意为之。

那林厉的意思只有一个，他在像阎政传达了一个他可能现在没办法明说的答案――

有用线笔勾勒蝴蝶的，也有画星星的，还有画泪滴的，当然最多的还是画心，而不巧的是他们的嫌疑人角就是一个倒心的胎记。

特案组的人偃旗息鼓，不过有个好消息，阎政把周铖给放了，但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周铖赖在一队压不挪窝。

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了各

听完了讲座，阎政发现自己可能误会李肖然，也误会整个特案组了。和所有人想的不同，柯顾的这场讲座并没有讲什么深的犯罪心理学的理论，他甚至没怎么专门提及犯罪心理学。

林厉在门跟他说的那些话，阎政琢磨了这么长时间也回过味来了，林厉的意思很明白，不要找他了，这事不归他。但阎政知林厉接刑侦这么多年，就没有推过事，怕担责任的时候。

是敌是友，阎政不说，心里却跟明镜一样。

***

或许是周铖太烦人了，第二天同事刚刚上班，就听见了特案组爆发了剧烈的争吵。争吵结果是上门找茬的阎政摔门离去。

等到后面真的跟特案组合作的时候，阎政发现了他们小组的默契，他们用犯罪心理学，而且远比他们说的要多也要重要，可所有人默契地不提。李肖然放任他们自由生长，自己则带着另一队人找寻线索。最后两边一碰再讨论案件，李肖然甚至完全不介意主导权被夺。

柯顾直接讲的是他跟着导师合FBI办理的几个案件，本来想看一看就回办公室的阎政津津有味地听完了整场讲座，一晃两个小时过去了，他连个神都没走。伴随着众人轰鸣的掌声，他才从那些一波三折崎岖婉转的破案过程醒神。

他被调职了，已经不分刑侦了。

看着被众人捧月围在中心的柯顾，阎政叹，他不当老师真是白瞎了。如果是柯顾，估计哪怕是最枯燥的理论课都能到人满为患。这个时候他只是觉得这个人天生是该教书育人的，说实话，怎么都不过分，柯顾确实也有这个本事。

曾郁也了人脸识别，可视频里的人带着罩和鸭帽，素描又难以行辨别。搜索角的那个胎记吧……曾郁被迫懂得了一个女孩的时尚，不少人化妆的时候是会在角画东西的。

折腾了半宿，特案组也没有找到素描女孩的份。

这些都彻底颠覆了阎政的想象，他最开始觉得这两个是于生活在乌托的年轻人，但现在却觉得他们俩其实比谁都清醒，比谁都明白犯罪心理学在目前中国的地位，很通透的两个人。

但当他听到两个属在办公室讨论柯顾讲的课之后，他慢慢回味，却发现自己又想错了。柯顾是个聪明人，他虽然没有特地调犯罪心理学，却在每一个案里都细无声地了去，而且他一直调着证据为本，无形之中消除了很多接受传统警察培训的同事的敌意。

李肖然叹了一气，心里酸酸甜甜地睡了，想着赖在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