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风沉默了，没作声。但阎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李肖然之前把他叫到角落嘱托他的事也办完了。

“你想啊，你忙我还能空陪陪你。我要是也忙起来，我们俩就真的见不上了。”周铖的语气很稳，但却在颤抖。

曹仁风不敢再说话了，阎政冷笑了一声，居临：“小孩，伪证罪和诬告陷害罪，你就说说你打算吃几年牢饭？还有，我是不是有理由怀疑，关超的毒也是你的？”

曹仁风看他俩卿卿我我，又看这几个警官和李肖然熟稔的模样，福至心灵，猛地喊起来：“冤枉啊，草菅人命啊――”

“你目睹了周铖给关超投毒？”

曹仁风笑得有些惨然：“没有，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

“我……我说。”曹仁风直接放弃了挣扎，似乎因为阎政的话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我说。”

“我……”

曹仁风瑟缩了一，别开了目光，似乎有些畏惧潘良文，潘良文这来劲了，扬手竟是想扇他巴掌。

“有人告诉你这么说的？”

没等他公布周铖和李肖然的关系，就被阎政怼了回去：“冤枉个屁，你袋里的是什么？”

阎政举起手上的U盘：“鉴识组，拿去行技术检验，查查上面的指纹以及里面的容。”

李肖然叹了一气，两人相识相知这么久，当然知对方的想法，恐怕是刚刚的自己把他给吓到了。

或许对旁人容易，但是

“呸。”曹仁风向地上啐了一唾沫，“我要你假好心？”他昂起，“警官，我跟你走，我什么都交代。”

潘良文碰了个柿讪讪地收回手：“警官，这孩不容易的，家里也穷，书没读几天，我一定好好教育好好教育。”

“等医院的结果来，自然就见分晓了。”阎政拿手机，“趁现在医院结果还没来，你想说还来得及，算你一个自首，要是等医院结果来……”他瞄了一曹仁风，意味深长，“你是监狱里犯人最喜的室友。”

“不。”

李肖然当时说的是：“我拜托你这个案必须在众人面前查真相，至少不能让媒小报胡乱报。”不过李肖然没说让阎政还周铖清白，也没说务必要洗脱周铖的嫌疑……阎政看了一窗台彼此依偎的两人，这大概就是来自于人的信任吧。

手抬起来，还没挥的时候被人握住了手腕，潘良文张想骂，就对上了阎政锐利的目光，顿时赔笑：“警官，我这不是教训不懂事的孩吗？”他从袋里拿了一包烟，倒来一直递上去，“孩不懂事，确实也没满18，您看要不这次算了，他就是吃了雄心豹胆也不敢去投毒啊。”

个人太无聊了，还是劝他接了一些不错的工作。

无条件的信任，无条件对你品行的信任。

他这么一说，潘良文就来劲了，起袖恶狠狠：“啊？谁让你泼脏到你周大哥上的？他对你不好吗？嗯？”

阎政袋里的手套好，伸手去掏曹仁风的袋，他当然想躲，但是他们俩就像老鹰和小鸡一样，曹仁风本就闪躲不及，袋里的东西就已经落了阎政的手中。

“那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如实回答。”

曹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