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这么说的？”安琼娜笑容很朗，“小J很聪明，我也就是瞎教的。一开始他不愿意说话，我还教他英语呢，后来才知他聪明，词汇量可比我多多了。”

里面传来了略显沧桑的声音：“谁啊？”

“安阿姨，是我。”

看上去是个的老太太，和当年见面时并没有太多的不一样，柯顾声音也放柔和了：“我来是想跟您问一事。”

“他啊，这孩不让人省心。”安琼娜脸上有些落寞，“前两天立冬不是？乡随俗嘛，我想让他来家里吃饺，本来说好来的，结果我没等到他。第二天给了我一个电话，说他要门一段时间。”

安琼娜拿了三双拖鞋：“来吧。”

找到了安琼娜的地址，最后由柯顾去敲的门。

“来说来说。”

门。

“现在有很多更科学的办法了。”安琼娜赶紧摆手，“我那时候直接把当时读书时用的词

“他这么说啊。”安琼娜叹了一气，“他妈妈不他，他继父老实打他，也没有什么人能陪他玩，也谈不上照顾，我那时候刚来工作，也是笨手笨脚的。”

柯顾睛眯了眯：“你们住一起？”

李肖然扫了一，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一般独居的老年女鞋柜里不会有这么多男士拖鞋，而且鞋柜里可不止这么几双。

“坐坐坐。”安琼娜招呼着他们，“我去给你们泡杯茶。”

“乔安・金您应该很熟悉吧？”

“阿姨记很好，我们都是瓦先生的学生。”柯顾就像拉家常一样问，“您最近看见乔安了吗？”

“算是他在这里的一个落脚吧，我给他留了一个房间。”安琼娜指着一个一个紧锁的房间，“你们是他朋友就开导开导他，他最近心不是很好的样。”

“不忙，我们不渴，深夜打扰是想问您事。”

“你们是小J的朋友？”安琼娜看向柯顾，恍然大悟，目光转向柯顾，“我这个脑上年纪就不好使了，你应该跟小J是同学对不对？”

“我是瓦先生的学生，我叫柯顾，您还记得吗？”

安琼娜弯腰从鞋柜里正要拿拖鞋，柯顾补充了一句：“我还有两个朋友，这么晚方便吗？”孙贤和曾郁带着行动组的人被李肖然安排在了周边。

“怎么教的？”苏漾开，参与到柯顾的忽悠中，“我有个小侄最近在开蒙，正愁不知该怎么教他呢。”

“我听他提起过您。”柯顾突然话锋一转，“他说是有您在他小时候照顾他，他才能顺利长大。”

敲了门，就听见里面有些动静，但是门一直没有开，正当他们想要破门的时候，门里透一丝灯光，门开了。

“哦？”安琼娜坐在了他们对面，有些纳闷，“什么事？”

“记得记得。”安琼娜没有什么戒心，当拉开了门，“怎么晚了，你怎么找来的？”

“方便方便，没什么不方便的。”

“阿姨，我叫苏漾，是柯顾的师弟。”

门被彻底拉开了，开门的正是安琼娜：“你是……”安琼娜借着昏黄的灯光终于看清了柯顾的脸，“哦~你是那个……”

“他还说是你教他中文的。”

“我叫李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