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纹吗？”

“你梦了你知吗？”苏漾循循善诱，“梦是心之锚，你想摆脱现状，就要先了解自己的梦。”

“你闻到了什么？”

“你也一定很吧？”

“嗯。”

齐伊：“喜。”

“好像……有噼啪噼啪的声音。”

“一声音都没有吗？”

“像不像靴踩在枯枝上的声音？还是踩在雪地的声音？”

“你可以给我描述一个你最喜的梦境吗？”

“都有，我起床还去窗台看了看，地上都是白皑皑的，很漂亮。我还看见一个大叔，带着雷锋帽，手套在袋里，手里捧着腾腾的红薯。”

“是冬天。”

“可以。”柯顾微微前倾，将自己换到了齐伊视线范围最中央的C位，“我要问你一些问题，没有答案，没有对错，想到什么说什么就可以了。”

“是冬天吗？”

齐伊。

“我确实了一个很长的梦。”齐伊着太阳，只觉得疼裂，“但是我已经忘记了梦见了什么。”

“我闻到了煎鸡的香气，很香，还有的香甜。”齐伊继续说，“我扭开了门，门是铜的，走到走廊上，走廊左右挂着我和妈妈的照片，走廊很短，很快我就看见了餐厅，餐厅没有人，但是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白盘上放着抹了金黄蜂蜜的馒片，边煎得焦脆的太阳，有有一杯。这个时候厨房里还传来了，煎饺的味。我走过去，看见妈妈的背影，她穿着藕荷的家居服，带着一个鹅黄的围裙。我站定的时候，她回对着我温柔地笑了。”

“很，睡袍是珊瑚绒的，很舒服。”

顾不动声地。

柯顾开了：“我猜测你的梦和病房有关。”

“什么样的天气？”

“喜梦吗？”

齐伊的声音快了起来：“有人叫了我名字，我看见了他，他穿着迷彩的大衣，围着深蓝的

“有冷，但是阳光很好，外面很安静。”

“什么颜的？”

齐伊一惊，之前一直低着看自己手指的猛地抬起，脱而：“你怎么知的？”

“所以才需要解梦师。”

柯顾笑了：“我可以帮助你摆脱那些梦。”

“都过些什么梦？形容一？”

齐伊笑了，她回忆着：“有一段时间我一直这个梦，梦里我刚起床，裹着珊瑚绒睡袍，趿拉着棉拖鞋，我闻到了传来的味……”

齐伊努力地回想，她缓缓地闭上睛，努力地回想这曾经的梦境。

“袋有一个小熊，是我妈妈送我的生日礼。”

齐伊，她当然知柯顾是警察，但是解梦师是什么？她虽然疑惑，虽然不舒服，但是本能中的礼貌没有让她质疑而是选择了聆听。

“这个时候……”齐伊顿了顿，很久没说话的柯顾适时地追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需要摆脱。”齐伊摇摇，定地看着柯顾，“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那些梦是什么，我又为什么会那些梦，那些梦……是真实的吗？”

“有好的，有坏的。”齐伊回忆着，“不过我的梦很少是天行空的。”

“粉蓝的，有一个白的帽。”

“都和你的生活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