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义上，其实不难看乔安・金惯用的手法。杨义是本就有多重人格，乔安・金和徐晗打着治疗的幌，反而生了他的人格。柯顾在案件结束后直接回了一趟母校，这半个月的时间里苏漾细细地研究了杨义的诊疗记录，发现他们对

“你能给我们看一你们收到的纸条容吗？”

“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坐在副驾驶的苏漾回，“你昨天没上班，去了哪里？”

“你没有骗我们？”快到警局了，齐伊还是忍不住发问了，她虽然平常雷厉风行，可陡然面对这样的境况，也慌了神。

“可以。”

事到如今，苏漾和柯顾都不会再小觑乔安・金的能力了，能驱使这么多人为他所用，不他是不是他们要面对的最后的**oss，都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对手。从师兄和阮翰音的表述之中，苏漾其实大概推测了乔安・金对齐伊了什么。

“但是她的中文写的并不差，有意思的。”

虽然苏漾的选择相信齐伊的说法，相信她所说的对乔安・金以及阮翰音说的那段过往一无所知，但是他已经悄悄地提起了防备，毕竟阮翰音和师兄说的容是能相互印证的，这就说明齐伊肯定是接受过乔安・金的治疗，什么样的治疗？治疗的结果为什么会记忆全失？或者说……现在的齐伊的人格是不是乔安・金设计构造来的？

知有些事阮翰音估计也不能说，柯顾也没有人所难，不过他要求阮翰音和齐伊跟他们回一趟警局。事到如今，他们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

“其实也不能说完全失败,几次行动中我们是抓到几个人的。”阮翰音了眉心，“但是我们发现抓到的人都不算是心人，而且都是已经有想逃离卡厄斯的想法的人，现场甚至留了Ava留纸条――送给你们了。”

“卡厄斯是从欧洲发迹的，虽然我们并不知首领是个怎么样的人，但是可以确认的是，他是一个聪明的人，而且也是一个衷于和聪明人打交的人，同样……他也衷于戏人。”

国人写英语的习惯是从小学到大规规矩矩的大小写，但外国人却不是这样，很多人书写习惯于全都是大写，Ava就有这样的习惯。

照片是一张白纸,白纸上写着一句话――“ITISFORYOUAvA”

齐伊则是怀中满腹的忐忑和困惑，很多谜团萦绕在她的脑海，为什么她所知的和阮翰音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看着阮翰音一脸的苦笑，苏漾和柯顾完全可以想象这位国际刑警和他的同事们在卡厄斯的手中经历了什么。

苏漾拿他们之前收到的卡片，确实，落款是一模一样的，中间的v小写就像是个笑脸表，他们之前也一直没有深想，直到他们知这可能是人名之后。但是看了看阮翰音他们收到的卡片，又看了看他们收到的，苏漾找到了一些共同和不解的地方：“Ava不喜写标，不是中文还是英文。她应该是在国外待过几年，至少她的书写习惯跟外国人一样。”

阮翰音翻找着自己的手机，很快找到了一张照片。

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但是我们打过几次交，都以我们惨败告终。”

“你们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