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致的宅院里,
边服侍的佣人全换了一遍,和以往最大的区别在于,那些恭敬有礼的女仆全数不被允许靠近她。
“啊,”杭以绸傻呆呆地侧着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我好像幻听了,小哥。”
“咬人?你真变异成兔了?”
她唯一的消遣就是等放学回来的杭嘉樾给她带上一串校门的糖葫芦,结着红
半透明的糖壳,用牙齿咬碎后会发
清脆的响声。
【很不错的交易,是不是?】
――
“啊?”杭以绸呆呆地去摸额上的贴纸,“为什么呢?”
女孩懒洋洋地眨了眨睛,悄悄伸
小尾指。
“很不错的交易,对吧,平安?”
杭嘉樾咬走了一颗山楂,把藏在手里的贴画猝不及防地贴在了杭以绸的眉心。
她把那些真空罩之外的来握在手里,紧紧地。
“那你要是拿不定主意,可以问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知报酬的,今年的压岁钱就得分我一半。”
“小哥,人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吗?”
“可我只想咬你。”
“那万一我就是知呢?”
【消遣?我有说过你是这么级的存在吗?】
开饭前一刻,被投喂了太多山楂的杭平安果不其然在到肚
不舒服之后开始闹起了脾气,始作俑者被五兄妹里唯一的大家长赶到了墙角罚站,满脸写着不服。
――
男孩笑得狡黠又肆意,把最后一颗糖葫芦挪到最端的位置,确保妹妹一
就可以咬
,不会被竹刺伤着。
“谁知自己的命运到底是什么啊?既然不知
,那又怎么称得上是改变呢?
照自己想过的生活,过
去不就得了。”
“觉……”她认认真真地
会了一
,“
睛酸酸的,鼻
也是,心里堵堵的,还有一
想咬人。”
他把糖葫芦妹妹嘴里,嫌弃得很:“咬这个,别咬我,我可不想被笨
传染。”
“成交。”
但很快,紧缩的眉就舒展开来,嗜酸如命的杭以绸显然被取悦到了,看得杭嘉樾啧啧称奇。
【你明明就这么弱,却表现得好像全世界都可以赢来似的。】
“次、
次我给你带酸枣糕,你告诉我,你知
的那些事
,好不好?”
“改变不了,因为本来就没有这个说法。”
被人随便嘲笑笨,她却也不生气,细细品味着最后一颗,突然睛眉
都皱巴巴的,一看就是被酸得不行。
“该不会又是什么后――”杭嘉樾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立刻止住话,转而问
:“有哪里不舒服吗?”
站了没几分钟,就蹭到杭以绸旁,一边觑着不远
杭嘉峥的脸
,一边小声打着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