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前端才一白浊，稀薄的不行，打在顾言手上。

        顾言似乎又笑了一声，呼打在他薄薄的脊背上，叫他不自知的颤了颤。

        顾言见他哭的那么惨，顿了顿，问，“怎么了？”

        顾言似乎是侧了，若有若无的弯着唇，似乎有些愉悦。

        他难受的不行，前端了太多回，这次只能吐一些清，望积压着无从舒缓，“哈啊……”

        他腰，冷玉被放在上面时他腰一僵，几声息。

        南焉指尖又一次收紧了，“……师。”

        顾言施了个清洁诀，接着拍了拍他光的背，安抚，“没事了。”

        “哈啊……师、师……”他哭着，艳红尾看她，可怜的不行。

        “呜……”他指尖羞耻的抓紧被单，“才、哈啊……才没有……”

        这意似乎没有尽，他睫被沾湿，“师、师……”

        顾言的指尖像是受到了什么，她低哑的笑了一声，“小焉，你了。”

        她缓缓得笑了一声，接着亲了他的脊背，“别哭。”

        “呜……”

        顾言在他的上挑逗着，听他难耐的，他整个人几乎成一摊，只失神的睁着眸，发脆弱的呻。

        她说着，慢悠悠地将药膏开，肉被的时扁时圆，细密难捱的意叫他里晕开一层意，他失神的微张了唇，“呜……”

        “怎么这么气?”

        “小焉里面很紧，师很喜。”

        “睡吧。”她说。

        他没有回过神的抬了睫，接着又用脸颊在枕上蹭了蹭，墨发凌乱的铺开，“……我不哭。”

        他声音里尽是哭腔，茫然的像是只能依赖她。

        她的指尖永远带着寒意，药膏也寒凉，过的时几乎叫他难耐的哭声，他呜咽着埋在枕里，耳尖通红，也微微发着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顾言像是故意的一般，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沾了些药膏，药膏沾了温，化开了一些。

        不知摸到哪里，他闷闷的哼了一声，整个都抖了一，阴立了起来，因为趴在被褥上的姿势，阴抵在被单上。

        南焉受着她温和的气息，睫颤了颤，“嗯。”

        “哈……师、师……”他睫颤了颤，“好凉……”

        他看上很羞耻，整个脸都埋了枕里，却依旧带着哭腔唤她，“师……”

        “再忍忍。”顾言说着，指尖在端拨了一，南焉便猛地弓起，尾一片潋滟。

        南焉失神的摇了摇，泪一直往掉。

        他耳尖红的愈发厉害，因为烈的刺激而颤了颤，里的意不间断的落，他哭着说，“呜……师、师喜就好……”

        “哈啊……”他失神的张着唇，脸几乎整个陷在枕里，墨发散落在床榻上，凌乱又。

        “师……哈……好难受……”他哭声，泪意又一次将枕打湿，“别了……”

        “小焉忍一。”

        药膏彻底化成了，挂在他遍布红痕的上，整个亮晶晶的，沾满了光，看上去一片淫靡。

        南焉失神的张着唇，泪无声无息的往掉，看上去无比委屈，“师……不来……”

        她这才直起，从储袋里取药膏，白玉的药罐冰凉一片，她将药罐放在他腰上，他便的颤了颤。

        “呜……”他有些难受的颤着睫，“不、不要了……”

        他大脑一片白芒，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哭着窝到顾言怀里，“师……”

        他哭声，“师、师……好难受……”

        蜡烛熄灭，屋一暗沉了来，他缓缓得闭上来，被顾言揽在怀里，只觉得这一刻就像是永恒了。

        这些药膏被她涂在肉上，于是他的肉就变得晶亮一片，沾满粘腻的药膏，带着草木的清香，看上去淫靡又漂亮。

        顾言又是一声轻笑，沾着药膏的指尖猛地探他红的后，一探去，肉便紧紧的将她的指尖包裹住，可以受到每一丝褶皱。

        她的指尖终于从他肉十足的上移开，晶亮的药膏顺着她的指尖往滴落，她又沾了些药膏，细致的涂在他的。

        顾言将人翻了个面，指尖落在他立的阴上，微凉的指尖一摸上来，他便的颤了颤，泪的更加厉害，几乎打湿了整张脸。

过了多久，顾言才终于肯放过他的肉，回了指尖，他有些失神的微张着唇，泪依旧往落着，将枕打湿了一片。

        顾言顿了顿，指尖细致的将药膏涂抹在他的上，每一都未曾放过，他哭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像猫叫一样，媚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