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桐感到鼻子酸酸的，眼睛也胀胀的，下午刚哭好几回的她知这是自己又要哭了。

        不可告人的心思。

        虞峥嵘又笑了，这一次他笑得真心实意，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

        虞峥嵘低低笑了一声，笑声转瞬即逝，短促得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虞峥嵘呼一窒，理上他知虞晚桐说的是对的，但情感上他的每一个孔都在发出喧嚣的反驳，因为……早在虞晚桐更小的时候，他就对她产生了别样的心思。

        “不跑。”

        虞峥嵘眉心一。

        动作一气呵成，连贯得让虞晚桐一愣又一愣。

        “下午还不够你爽吗？”

        “你怎么知我放在那里，又怎么知我的抽屉钥匙在哪里？”

        “虞峥嵘你说说谎话骗自己就行了，糊弄鬼呢？”

        看到这样的虞晚桐，虞峥嵘心里那想要教训妹妹的气忽然就散了。

        他闭了闭眼睛，无奈：“虞晚桐，你究竟怎样才肯好好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她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在台灯光的映照下像只小猫，可怜又可爱。

        虞峥嵘觉得自己本应该骂虞晚桐的，骂她怎么敢提出这样有悖常的事情，但仔细一想他们已经过的事情并不比这来的德，同样荒唐，区别只是有没有破这最后一层窗纸。

        “傻妹妹，我什么都知。”

        虞晚桐闻言略微有些无语：“……虞峥嵘，禁止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讲话。我今年是18岁又不是8岁。”

        但她不想哭，不想在此刻的虞峥嵘面前哭，所以她扬起脑袋，带着一点嫌弃地问他：

        但或许是夜色太温柔，被窝太温，此刻的氛围又太温馨，虞峥嵘脑海中的重话一句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化作一声沉沉的叹息。

        但他却还是起了，虞晚桐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然后就见他熟练地找到了那个带锁的抽屉，然后打开旁边收银机样式的存钱箱，从放一元币的那一拦中拿出钥匙打开，取出了里面浅紫色的小玩礼盒。

        “我不能，也不会和你爱。我会用别的方式帮你爽，爽完你就好好睡觉。”

        虽然虞峥嵘的语气是今日前所未有的温柔，虞晚桐也很不想破坏这和煦的气氛，但反复出现的“妹妹”二字时时刻刻挑拨着她的神经，像是蜂蛰一样又又刺痛，时刻提醒着她眼前这点值得眷恋的温柔是她用手段胁迫，胡搅蛮缠，咬死不放后偷来的，当天边再亮，新的一天到来，这一切都会化为炉中香灰，只能从冷却而不再灼热不再香的黑色余烬中扒拉出一点心碎的回忆。

        她伸出小指勾在他的手上，：“拉勾了，哥哥不许跑。”

        虞峥嵘松开虞晚桐的手，朝她伸了伸小拇指。

        “无论8岁还是18岁在我眼里都一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妹妹。”

        虞晚桐有些遗憾，但又觉得虞峥嵘这样理所应当，如果他轻易地交出了这条底线，直接沉沦在她上，他也就不是她心里那轮永远高挂天边的太阳了。

        “8岁的我和现在的我能一样吗？又没又没屁的，我那时候这样要求你，你也会同意吗？”

        “同意的话就拉勾，不然我现在就走了。”

        虞晚桐一听虞峥嵘提到她明天上学，心里就知有戏，可怜巴巴：“我想要爽。”

他的动作，虞晚桐没有丝毫反抗，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像是看到肉骨的小狗。

        “不够。”

        虞晚桐回答得干脆利落，落在虞峥嵘耳中却磨人得紧，他沉默了片刻，问：“那你想怎么爽？”

        虞晚桐屈了屈和哥哥十指相扣的手，无辜：“想要你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