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句极普通的话,可却因为是从他嘴里说chu的,所以才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呃,绝对绝对不是我的定力不够。
“这里不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著,他牵起了我的手,往前走去。
“不要!我不可以离开的。我答应佳、呃,琥珀在这里等她。”
“我等会儿叫人过来请她过去。”傅画沂说dao。
“啊。不行。我tuiruan,走不动了!”我又摇tou,撅著嘴委屈地抱怨。
“唉……”傅画沂像是无奈又像是chong溺地叹了一kou气,弯腰把我抱起。
“啊!”我惊叫一声,“不要,傅画沂,你放我xia来!”这样的qing景被人看见了,那还了得?
“……”傅画沂淡淡地瞟了我一yan,翘著嘴角,大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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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画沂抱著我jinru了一个小宅zi里。
“咦?”我左右顾盼,“这是你的宅zi?”
“嗯。”傅画沂轻应了一声。
我眨了眨yan睛,dao,“这里离叶府好近。”就隔几百步路。
“这院zi是我昨儿个晚上才买xia来的。”傅画沂dao。
“……”昨儿?那正是我被傅雁竹赶chu家门的日zi。
傅画沂用脚踢开了一间屋门,这才把我放xia来。
从他shen上一xia来,我就後退了几步,zuochu要离他远远的姿态,抬tou问dao,“是你zuo的吗?我中的只不过是像花柳病的毒药是不是?”
傅画沂轻叹一声,上前来qiang势地揽住了我的腰肢,低沈dao,“黑心的小姑娘,你不要污蔑我。‘花柳病’可不是能拿来玩的。光这个名字,就足够黑心的小姑娘你死上一百次了。”他顿了顿,又dao,“我不会zuo毁了你的事。”
我惊讶地瞪大了yan睛,认真地瞅著他看,这麽一个心思深沈的男人居然会如此赤luo地对我说,这件事qing不是他zuo的。
他说,‘花柳病’可不是能拿来玩的。光这个名字,就足够黑心的小姑娘你死上一百次了。……这时候,我才知dao我和佳琦对古代社会的了解真的太少太少了。同时,我的心也ruan得发酥,若不是傅雁竹对我有qing意在,XXX人这麽设计的後果,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
“这件事,你早就知dao吗?”若是早就知dao了,却不告诉我,这又是什麽意思。
傅画沂摇摇tou,dao,“那病,我昨儿才发作的。”
“怎麽会这麽巧?”我昨儿被傅雁竹赶chu来,他昨儿才发作?
他的手抚上我的yan睛,dao,“不要用这样的yan神看著我。世事就是这麽巧。”
“……”我抿唇,不开kou与他说话。
他轻柔地捧起我的脸,声调很ruan很轻地问dao,“怎麽?你还不肯信吗?”
他都这样说了,再不信他,那也太辜负他今儿的‘表白’了。
我连忙摇tou。不知dao自己怎麽了,右yan里竟有一daonuannuan的yeti缓缓liuchu。
“哭什麽。”他抬手,动作有些cu鲁地ca试著我的yan泪。
“傅画沂,这麽说,我真得了xing病了?”
傅画沂笑著纠正dao,“是我们。”
“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笑话我!”我拍掉他还在我脸上liu连的大手。
这时候,傅画沂才收起笑容,整个人的气质都阴沈了起来,他dao,“我们的事已经被人盯上了。那人想一箭双雕,不仅杀死我们,还让我们的名声扫地,万人唾骂。”
我愤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