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羞，羞得整张俏脸绯红。

「看着我，茉莉。我要你，看着我的睛。」朱由菘一手轻松地拨开茉莉的衣襟，却不着急向探寻，只在她尚未发育完全的上缘游移着。

茉莉还在米脂老家的时候，曾亲见过没了清白的女，被人们浸了猪笼淹死在河里，或是被活活烧死在桩上。

「嗯？去野了几天罢了，怎么忘还见长？我告诉过你，要叫我主。从今后，生，是我世府的，死，是我世府的鬼。记住了吗？」

朱由菘一只手把玩着茉莉可的颌，另一只手却从茉莉纤细的脖向去。

她太新鲜，太稚，太纯净，以至于太诱人。

雨幕最后再看了自己的亲人们一。

如今朱由菘的手，就如猫儿逗鼠一样戏着她。他仔细观察着茉莉的一举一动，她慌乱失措的表，不自然的战栗，在他中，都是异常新奇的玩意。

她的脸虽已与朱由菘的度相差无几，可她的神，却不敢看他的。

茉莉的睛虽不得已看着他，却空地一对黑瞳孔，里面只有疑惑和惊惧。

那鞋面上绣着几条黄金蟒，都吐着艳红的信，昂着傲地嘲笑着茉莉如草似蚁的命运。

朱由菘捉着茉莉的小巴，将她拖得越来越近，茉莉的也就跟着越来越僵，呼也变得越来越急。

「不跑了，大人，再也不跑了，真地，再也不敢了。请饶了我的爹娘和弟弟妹妹，是我自己跑的，跟他们无关。」茉莉更缩紧了肩膀哀求着，生怕朱由菘对她的家人不利。

如今，她听得朱由菘得意地问她，她上飞快地摇，并将伏得更低，鼻几乎就要吻在了朱由菘的鞋面上。

她的发间颈上还有一种淡淡的乳香味，她的发际鬓角还有没来得及褪尽的小绒，这都是最纯洁的少女的标志。

这一次，她知，若想再见，除非黄泉。

茉莉只得小声回：「是，主，记住了。」

朱由菘吻得愈发起劲，茉莉则如同被吓坏了的人偶，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任意在怀中。

朱由菘蹲去，将茉莉尖尖的小巴握在虎里，迫她抬起脸来面对自己。

茉莉紧张地咽唾，几次鼓起勇气，才敢把闪闪烁烁的神投在朱由菘的脸上。

粉的小嘴儿微微开启着，看得到更为粉的小。

没错，他极少亲吻女人。但对茉莉，也是难自禁。

她的小绷得更紧了，鼻尖上都是汗。

终于朱由菘将她的整张小，都包覆在他的唇中。

因此虽不甚懂得何谓失了清白，却知那场是极为凄惨的。所以当时才壮了胆跑掉。

她虽然不是很明白朱由菘要对她什么，但她知，这或者就是之前那位月对她说的，是要毁她清白的那码事了。

她不再是茉莉，因为在她心里，

她害怕，怕得连本能的反抗都忘记了。

她一定不过气来了。否则她的嘴唇就不会轻颤，她的鼻息也不会那么急促。

这可真是个纯粹的儿。他心叹。原来这种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小女孩，竟比风月老手更为值得细细品玩。

她中的味很清新，小如怯生生的茉莉花一样，只能任他采撷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