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过来之后看到摄影棚里有，就借用了一。”

        “堂堂灰鸦指挥官，这小事，肯定能忍住的，对吧？”里上你的耳垂，双手扯你的衣服摆，伸了去。

        在频繁的接中，你已足够熟悉他的，也已经习惯了这带给你的愉，所以在他抱住你的那一刻，与意无关，你的就有了反应。

        随着空中花园慢慢恢复生产秩序，早就该随新机一同送来的涂装选册终于送到了你的手中。虽然里说着“指挥官挑选就好”，但是你明显注意到他在某套涂装上长时停留的视线，确切的说，不是那套涂装，而是与之套的武涂装。

        里的不安现在方方面面，他总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你，每晚抱着你睡，每时每刻看着你，然后在每个地方索求你。

        隔间的人来了又走，不一会儿就换了好几波。

        你突然想到，这里既然是换衣间一样的地方，为什么会装摄像。

        “是想起什么了吗？”你问。

        走廊上时不时有人走过，谈话声能很清晰地传来。

        里了你的耳廓，你觉到湿；屏幕上的里目光灼灼地盯着你，你看着他同时伸了落到屏幕里的你耳朵上。

        里并没有停止动作，说话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你得随时注意不发奇怪的声音来。

        里双手抓着你的骨，为了不发声音，一次又一次格外缓慢而又定地撞击着你。

        里比之前更容易笑了，除了嘴角微微扬起，那双丽的睛也开始拥有温柔的弧度。只是，每天都直面他的不安的你，总觉得那笑容看上去充满悲伤。

        可能这就是他真正想要的吧。你模模糊糊地想着。

        “里……这里为什么会有摄像？”你不相信艺术协会会这么漠视构造的人权。

        ――他们讨论着新的通用涂装的价比和优惠券。

        “不，并没有。”他又看回涂装，“我什么都没有想起。”

        “悲怆奇迹：即使过去被暗沉的旧血覆盖，猎人仍然紧握手中的武。付的代价无需任何人知晓，踏上血肉之躯堆砌的路，夜的尽，他如约带来千万分之一的奇迹。”

        “外面……还有人……”

        你逐渐察觉到了里略带病态的占有，但是你毫无办法。

        “指挥官选的，都行。”里认真地看着你，里是隐约的笑意。

        这套名为苍红救赎的涂装把里整个人都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像是黄金时代风靡一时的中欧奇幻小说中会现的赏金猎人，从武装到脚；涂装繁丽复古的装饰、层层叠叠的护甲、暗红与银交织的，上比普通涂装更苍白的肤，和睑明显的青黑影，让里比穿上前更显冷漠和危险，像一把华丽而有毒的武。

        “……好。”

        只是这次，你实在很难放松警惕。

        后颈温濡湿的接让你战栗，你的也泛起渴望，但是工作间一角亮着的摄像灯让你意识想要阻止接来要发生的一切。

        “里？”你叫他。

        复古风格的武涂装跟以前一样着艺术协会引以为傲的、略微中二的解说文字，以往里总是会报以一声嗤笑，但是这次他没有。他认真地看着那几行字，认真得让你觉有些陌生。

        如果你义正言辞地拒绝，里是会停手的。但是他会深深地看着你，让你能看到他冰封的双中，那个莫名的空在扩大。

        里的心里像有一个空，望去全是无数的你先行离去的悲剧。这空太大，铺满了他的底，让他看什么都会看到那些悲剧的残影。超刻机那双冰蓝的睛，似乎已经习惯了穿透时间看向更远的未来。里望向你的时候，看着的是你，也是无数个死去的你。你无法保证未来的你不会死去，只能完全交现在的自己。

        你着气，里的右手轻轻抬你的巴，左手伸你的衣服里抚摸你绷紧的腰腹。你看到屏幕里自己修长的脖完全伸展开，里埋在你脖侧边吻起来。他的并没有停止耸动，你觉到那

“我想要指挥官一直记得我。”他又了你肩颈的齿痕，“永远永远，记得我。”

        你双手撑在工作台面上，此刻只能庆幸面前悬浮的虚拟屏幕不会像真的屏幕一样映你的样。你以为你已经逐渐熟悉了里随时随地乱来的作风，但是没想到他每次都能找到新的、突破你底线的法。

        “里哥……有监控……”你压低声音说，你抓住环抱在你腰间的他的双臂，却无力拉开他。

        ――憧憬着什么时候有钱了一定要找艾拉小搞一套级定制。

        “唔！”你及时咬住嘴唇，却还是漏一声。

        你躬撑在工作台上，合地翘起，脸烧得疼；心理的异常紧张带来的异常，后不断积累的快折磨着你，让你想叫又不敢叫。

        你对灰鸦的全然信赖，也现在方方面面；最明显的就是，当里开始向你索求，你就会慢慢放弃思考，把自己全心全意地交去。

        工作间不比你的休息室，一也不隔音。外面走廊人来人往的声音听得十分清楚。

        现在，在艺术协会涂装调试的狭小工作间、类似于构造换衣间的地方，里以需要你帮助为由把你叫去，然后在你仔细查看工作台面板数据时，从后抱住你，开始亲吻你的后颈。

        里安静地从后了你，他轻轻吻着你肩颈上的齿痕。

        “但是…为什么……”你不理解。

        腻的随着不断的动作顺着你的大慢慢淌，在你褪的上留晶亮的痕迹。

        像照镜一样，悬浮面前的虚拟屏幕里现了你和里的脸。

        无论如何，里是不会伤害你的。你信着。

        抚上你肤的，是与超刻机金属质的双手明显不同的，是新涂装的手套；你的清晰地觉到厚实布料略的表面和凸起的线。

        还是像之前说的，如果只是交自己就能让他好受，你没有什么不愿意的。你是他的指挥官啊。

        “看你喜，那我们就选这套吧。”你说。

        你不能睁睁地看着你的队员被吞噬，于是你再也说不拒绝的话。

        “因为，”里在你耳边说，“那是我刚才，为了指挥官特地装的。”

        他回过神来，看向你，“怎么了，指挥官？”叫你名字时，是你逐渐熟悉的、独属于超刻机的温柔语气。

        似乎只有把自己埋你的，他才能真正确认你并没有离开他，这个显而易见的事。

        “……你、专门带着摄像过来？”你压住息的声音。

        “没关系，”里一边亲吻你一边低声说，“我已经接了线路，不会让别人看到的。”

        里的右手从你后伸到前方，在你面前的作台上迅速敲击了一通，调了摄像拍的画面。

        “不要咬自己，”里的手伸到你嘴边，轻轻拨动你的唇，让你的牙齿松开了它，“想咬的话，就咬我吧，指挥官。”

        “因为我想看着指挥官的脸。”理所当然地语气。

        ――吐槽着每次预约都要等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