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珩垂眸注视着她,眸里满是缱绻,“央央,我很兴。”
池央摸摸微隆的小腹,噘嘴:“他一天到晚净
折腾我,不像你像谁?”
那晚,她第一次喝了酒,偏生不胜酒力,醉得一塌糊涂不说,还主动得像个小妖。
很兴我还有时间,有机会来弥补过去的一切。
“央央,你要知,在我心里,叔侄从来就不算什么,”他轻声
,“以往我总气你许
承诺又不遵守,如今我才知晓一直以来是我大错特错。你啊,以后凡事都不许再憋在心里了。”
想着,便忍不住抚上了她微隆的小腹。
那晚之前,魏珩待她真当亲侄女那般。可在那之后,他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准确地来说,是对她和从前不一样了。
魏珩忍不住低吻吻她嘟起的唇,心疼地
她的小脸,
:“如今谁还敢再折腾你?你若不好好养
,再这么瘦
去,我的小皇
小公主怕是只有豆芽那么大了。”
池央蹙眉正要问,却是脑一疼,近日梦中的场景竟悉数浮现
前。
――这里,汇聚了他和她的血脉。
他本想再等等,等她再大一些,等局势稳定来,谁知那夜过后,她便叫他就此上瘾,无法自
。
她的记忆里,一切似乎都是从及笄生辰宴那晚变得不同的。
原来,那个在梨园里陪她说话解闷,常带吃看她,甚至陪她去看烟火大会的人,一直都是魏珩
“魏珩。”
说起此事,魏珩自知理亏,乖乖败阵来,只
:“御医都说不准这是个小皇
,你就这么确定是小魏珩了?”
鬼使神差地,她缓缓伸了手,轻轻贴上那张略带胡茬的脸,“我好像,想起来了。”
闻言,魏珩的思绪不由地又飘回到那一晚。
池央贴着他炽的
膛,脑海中忽然蹦
不久之后魏珩手足无措抱着个小
娃的画面来,嘴角亦是忍不住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些半醉半醒时自己说的胡话也在脑海中回响着。
他霸,不讲理,还很
势,不许她说一个不字,更不许她动一
逆反他的念
,仿佛她只是他圈养的一只
,而不是和他有着同样思想同样
受的活生生的人。
魏珩挑眉,眉间染着几分玩味,“央央倒说说,哪些话是孩童话?”
承诺?她不记得她许过什么承诺啊?
“来年我们一起去景州看烟花吧。”
先前御医同他说过,十月怀胎以前三月最为重要,前三月孕妇的饮心
都会对胎儿的成型造成影响。单从脉象上来看,这三月里池央因有孕在
吃了不少苦,奈何
旁又无人悉心照料,胎儿多多少少已经受到了影响。如今最要紧的就是让池央把
一
一
养起来,否则以她现
这副羸弱的
恐不能平安生产。
梦中梨园里,那人的面容渐渐与前的人相重合。
很兴你没有离开我。
“嗯?”
魏珩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答案从来都只有一个。
掌心传来的温度,逐步蔓延到心,烧得他满心沸腾。
池央只觉得双颊一,羞愤当
偏还对上某人一脸好笑的模样,登时厚着脸
:“有、有的事不过是孩童说的玩笑话,你可莫要放在心上了!”
很兴你愿意留
我们的孩
。
池央狠了心,揪了一把他的小胡茬,:“我可怀着小魏珩呢,你若当着他的面欺负我,当心他日后不认你这个爹了。”
他又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