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

        即墨戕急了，暴躁地踱步，“不许反弹！凭什么反弹？你不能反弹！你才是猪！”

        这天，原本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宁清远在她的屋外罚跪，沐宁在屋里思考要不要杀了他。

        “尊上我没说你。”

        苏柠理了理杂乱的思绪，意识：“你罪有应得。”

        “人族可没有主动挑起杀戮。”

        苏柠什么话都没说，只走上前去抱了抱她。

        “嘁，人族用丹修炼的还少吗？”

        “算了，长得还算养，再留一天。”

        宁清远握着她的手，紧张地看着她，“嗯，弟在！师尊可有哪里不舒服？”

        她依旧是那副面无表，只是她的中，藏着散不去的哀愁。

        一缕孤魂突然被一力量推了去，自此，这副再次变得完整。

        苏柠觉得跟他这种小学生式吵架会拉低自己的智商，转移话题：“你杀了那么多人，我你两剑也不过分吧？”

        “暗无天日？”

        她眉一皱，意识召了宁鸢剑。

        “哼！”

可每次到最后还是：算了，看他能活多久吧。

        宁清远不答，却定地守在苏柠前。

        她拍了拍脑袋，似乎有些迟疑，“宁清远？”

        见苏柠转过，宁清远又开始紧张起来。

        即墨戕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画面的最后，周遭的景褪去，苏柠的视野中只余一个苏沐宁。

        苏柠循着声音看过去，现了一团郁的气。

        苏柠还没回答，即墨戕就嘴：“怎么样，我就说她没事吧！把你紧张成那样！”

        “啧，尊上，这次我可以还手了吗？”

        苏柠皱起了眉，“界，没有光？”

        苏柠锐地捕捉到了什么，收回了宁鸢剑。

        “好，那这事便算过去了。你刚才说，界如何？”

        即墨戕也来了几分怒气，“凭什么族就得一直待在暗无天日的界？本座偏要把人界和界倒个个！”

        苏柠拉住了要跟即墨戕架的宁清远，淡淡：“反弹。”

        苏柠的思绪已全然恢复了，怼：“你是猪啊老哼哼！”

        当苏柠睁开睛的时候，大脑还有些乱。

        “哼！”

        即墨戕一脸不屑，“如何应得？人族杀族就是理所当然，族杀人族就是罪恶滔天，谁定的？”

        他扬了扬，“没躲开，我活该。”

        苏柠歪了歪，觉得他需要一些敲打。

        他了自己的袖，“有，但很暗，不像人界这般阳光明媚、四季分明。”

        即墨戕表玩味，“怎么，还要杀我啊？”

        话没说完，剑已然朝着他的心去了。

        一旁的宁清远抢着回应：“师尊，界暗无天日，除了族几乎没有生灵。”

        说罢，他又学着苏柠的话阴阳怪气：“若人族修为，便不会死在族手里！”

        一见到宁清远，她脑里就自动浮现了：“小，好麻烦，要不要杀了？”

        “哼！”

        “界生存环境很恶劣？”

        “……”你看尊上那要吃了他的神，他敢说什么？

        她如今，什么都明白了。

        “若族安分守己，便不会落在人族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