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王局，我们全力合你，我理解警察不容易。”

这话倒是说到王心坎里，他冰冷的脸总算挤一丝笑，看看顾明成，那神似乎是说——还是你会调教。

“那好，你们等到市公安局，跟我们录一个供。”

顾明成没接这个神，继续陪着傅末丽往外走，傅末丽转跟李乔说：“你给郭导打个电话吧，今天的戏恐怕都拍不成了……”

李乔的电话铃也确实没断过，他匆匆就到一旁打电话去了，顾明成这才低声问，你想说什么，跟我说吧。

傅末丽咬着嘴唇迟疑，最后还是抬起睛看着顾明成，他沉稳的目光里似乎什么都可以盛去，包括她所有过去的不堪往事……

她刚要说话，顾明成抢着先说了，有些事我已经知了。

傅末丽微微一震，看顾明成一脸平静地又继续说去：“我觉得也有必要让你了解一案……王局早在电话里就我说了现场的况，我知你现在心不好，但你不妨听听……也许你能想起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

叶向东是被人从脑后用钝击中而造成颅底骨折，后又推到窗外，因为这个房间的窗是开向一片无人湿地，又是晚上，几乎无人经过，所以很长时间没被发现，直到早上五左右，清洁人员经过时才看见了尸。凶初步判断是包间的一个大理石烟灰缸，但上面没有指纹。第一现场很凌乱，看起来好像有争斗的痕迹，我们还发现一些资料和照片洒落地板……所以也就看见了上面的容……”

傅末丽忍不住打了个颤，顾明成觉到了，但还是神凝重继续说：“饭店几乎没什么监控设备，这也造成案件侦破的难，但是在大门前停车位置是有监控的，而且“清苑会所”的客人都是VIP制，所以几乎每个客人到包间都有记录，除了你继父，当晚就是许景琛这个人来过包间。目前他已经被传讯，但却拒绝承认当晚见过你继父。尸检报告确定叶向东的遇害时间应该是在昨晚6半到9半左右，而从饭店正门前的监控录像来看，叶向东应该不到6就了饭店，在他到包间不到一小时后，他曾找服务员要过茶，当时那个服务员还有印象，也就是说，叶向东应该是在7到9半左右遇害，而这期间只有许景琛的车在饭店门现过，而昨晚那个时间你又一直跟我在一起……”

傅末丽抬了抬说：“你也会受影响吗？”

顾明成说：“我倒没什么影响，只是王局不太可能让我参与调查这个案了。”

傅末丽，两个人继续往前走，走到尽，又折回来，顾明成低了烟，靠在大院的墙上，隔了距离看傅末丽，缓缓吐烟雾：“所以他一直在包养你？”

傅末丽不去看他，面无表说：“给我一支烟好吗？”

顾明成递过去，她一在唇间，他掏火机给她，火噗噗地不着，她伸手住他发白的手指，抬起睛，黑眸寒光，他也紧紧盯着她，火从手指儿里窜一星，她垂了发着了。

顾明成哑声：“所以……你上次说月亮的背面，这就是你的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