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同学很愤怒：“还给我。”

“你……”姚屿骂人的词卡住，一时之间找不到话说，易羿却把报完名的表递回来，说了声：“给。”

合作班的选考安排在周三午最后一节课，各班各自的教室里，班主任亲自监考。

一定很彩。

“你搞什么？”姚屿顺了，看着册上的一排勾一阵无语，“自杀？”

神如果能杀人，易羿已经死了。

他转过，对着篮筐背着挎包的白人男生说了句英语，对方听完后从包里摸支笔，摆了个投篮的姿势抛了过来。

易羿看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他发现小姚同学的分界线只是

据说这场考试的一大特便是不单看成绩挑人，这意味着选人相对于得分，更希望看到彩。

随后，姚屿就见易羿了笔盖，在自己名字后面打了六个钩。

然后陪他在这扯了半天？

“等一。”易羿读完封面上的字，翻到印着一七班名单的那一页，手伸袋里摸了摸。

看看这人报了多少跑步项目，100米、200米、400米、400障碍、4X100、1000米……

姚屿把脏话咽了回去。

选考，为的是选能力突的学生，试卷能很明显的看难度的阶梯跃，这两横就是分界线。

“你一个人报这么多项目嘛？”半晌他终于憋一句完整的话，“我要找的是六个人，不是一个人报六个项目。”

“没事，一样的。”易羿把笔扔了回去，同样是一个完的三分。

他的视线落在最后一排的男生上，卷发到手上，男生不像其他人似的摸笔就写，而是掀起来前后翻阅了一遍，随后划了两横。

不过除了新画上去的六个勾外，死人名字后面没有其他任何痕迹，这说明熊大班长虽然找来过了，但并没能打动这尊冷的冰山。

*

姚屿肺有疼。

“刚才班长来找过我了，”易羿说，“他说他问过老师，六个项目就行。”

易羿晃开他伸手去夺的动作，胳膊着胳膊虚虚一，姚屿倏地收回手。

孙冬灵早都习惯了，这场考试，每年一的报名率都在90%以上，后来的人一看大家都报了，自己也报一个吧？最多就是选不上呗，总比全年级考试时候一个人在外溜达。

笔刚好落易羿右手指与中指之间。

没有的报名机听之任之，一次画一，一直画到六之后，良心这个东西才在后来的班委心中升起。

班长来找过的意思的就是，这人打一开始就知这本册是什么东西？

没有笔。

命运总是何其相似，晚自习结束前，姚屿名字后面也多了六个勾，这六个勾完避开所有跑步项目，跟易羿互相陪衬着来了个包场。

易・一个人在外溜达・羿从窗外扫了一屋，对这种几百个人抢十几个名额的壮观景象不敢恭维。

他目瞪狗呆。

“还给我。”姚同学只能咬牙切齿地回以言语上的攻击。

姚屿：“……”

那了声哨。

还送了声笑。

……原因是所有女生班委轮把姚屿找了一遍。

自杀这种低级玩笑易大佬当然不会回。

“怎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