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意得火朝天，压没注意到拥挤的人对面，有一双已经注视她许久。

这一片夜市位于都市繁华区，每到夜间纵横数条街巷两侧都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摊，买衣服、耳机、饰品、玩的，一溜铺开，密密麻麻拥簇在左右，间或有几个果和饮料摊，炸土豆条、烤羊肉串、卖红薯的，见针招揽着客人。到七八，堪称人山人海，比肩接踵地叠着。

“……啊？阿姨？怎么会，完全看不来，您不二十吗？什么呀，就您这气质，再怎么也不敢相信您有我妈那年纪啊！”

“这位哥哥一看就是豪人，喜这几个全买了吧？你省什么，这东西就是着玩儿，不喜了就扔掉……买回去玩儿呗，一看哥哥就是不差钱，还能为这东西扫兴啊？”

谭永安把帽檐压低又压低，比盯梢的时候还小心，生怕被那看似纯真无邪实则狡猾无比的小家伙发现。不过，半小时过去，倒是发现自己多虑了。那孩只要见了钱，睛豁亮得很，注意力一也不转移。

就是还嫌来钱慢，可不是，伸手偷个包再背也有十几，运气好的话几张红爷爷就够吃几天了。

那大学生模样的女孩抿嘴一笑，迎了上来。许亦涵又火朝天推销起来，到她嘴里，这个也搭，那个也，顾客稍微多看两就是缘分到了，给她一个窜天猴只怕她还能上天。

摊上拼着两排八个饰品盒，摆着琳琅满目的耳钉、耳环、戒指、吊坠等小玩意，一个个银闪闪光泽极好，虽都是廉价的义乌小商品，淘宝上几十块一打批发回来，但一个个得锃亮。左右两个灯一打，还真有几分致卖相。

许亦涵搓搓手，汇如织的人中……

啧，这金盆洗手技术层面不算难，只是不劳而获的心理难戒。

琢磨了一会，角余光又瞥见有人脚尖朝这边过来了，许亦涵赶紧打起神招呼起来：“看看吧，不喜掉就走，耽误不了两分钟~”

这临时拼凑起两条长桌，又用蓝旧布罩在上面成的摊位虽然寒酸，倒也不缺顾客上门，这边刚找过钱，那边又招呼上了，一一个哥叔婶，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会看，又伶牙俐齿，算账又快又清楚，动作麻利速度极快，把络绎不绝的来客照顾得周周到到。

到夜市里买东西本来也不讲究，逛来逛去差不多，只听哪个店家能说会。不到半个小时，一打零零散散的钞票了手。趁着短暂的客间隙，许亦涵笑嘿嘿地着钱，厚厚的票，面值虽然不大，也还真有几分成就。

“，你这个哎哟，得那是天仙凡呐~”

……

天未暗，密集的人纷纷涌早开的夜市。

“妽儿，嗨，婶，小姑娘哪个不？不您回不得犯愁么？喜就给买一个呗，这妹妹一看就听话，学习特好吧？我给你打个七折~”

☆、警察爸爸（二）卖女孩玩的小火柴以及男警察的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