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笑。
她一手拧着男人xiongkou的乳夹,一拨一摇,到此刻才觉chu痛来。偏偏女人柔ruan灵活的香she2一diandian掠过xiong膛,直向xia蔓延至小腹,早已失火的关键bu位哪里经得起这样勾引,一时痛楚与快gan交织,晏承宣额上竟沁chu汗来,忍不住想说话,she2尖一动,kou球里骨碌碌在转,“唔唔”声中,津ye已从嘴角淌chu……
此刻才知dao她的用意,晏承宣又燥又急,恼羞成怒,一时激动便要tingshen坐起,谁知许亦涵yan疾手快,早已抢过先前备好的红烛,堪堪倾斜,guntang的蜡油正滴在先前被tian过的小腹chu1,惊得晏承宣“唔”了一声,猛地又躺了回去,瞪大了yan看着迅速在腹bu凝结的蜡……
这一次交锋,晏承宣猝不及防,他一个不怕被咬得pi开肉绽的铁汉,被一小滴蜡油tang得小腹一chou,竟颓然败xia阵来。不等晏承宣卷土重来,许亦涵手持着燃烧的红烛,笑dao:“夫君,这东西虽有些小痛,但是不伤shen,连疮疤也不会留xia,不过若是滴在mingan脆弱的地方,那可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她意有所指地瞟着他被贞cao2环锁住的xiashen,胁迫之意昭彰。
晏承宣额角突突,xia意识腰tun一紧,打消了抗争的念tou。男人shen上,那命genzi最为重要,也最是脆弱,寻常被拉扯或误伤,动辄就是一阵剧痛,何况,是个男人就没法对小兄弟的遭遇淡然chu1之,稍有不慎chu了什么差错,那可是悔之晚矣。
晏承宣此刻血脉贲张,双yan发红,平素古井无波的幽深瞳孔,已被搅得波涛翻涌,像要生吞活剥了yan前这人。
他越恼怒愤恨,越想挣扎而无可奈何,许亦涵越被激得兴致gao涨。
藕臂一扬,将shen上薄衫褪去,雪白的膀zi、玉se凝hua的肌肤,一寸寸袒lou,gao耸的雪峰颤巍巍摇曳,平hua的小腹xia遮掩着神秘的三角地带,隐约能看见粉唇上沾着晶亮的透明yuye。
晏承宣两yan直勾勾跟着那媚se生香的玉xue走,便见许亦涵抬tun又坐上他yu火中烧的小腹,黏腻的湿迹在肚脐chu1勾chu银丝,来回一hua,便是一条shui痕,两片nen肉贴着腹肌,便似一张翕张的小嘴,轻轻yun过……
血气冲至xiashen,登时将那杠肉枪充溢得饱满,yan看着就要昂首,却被先前罩在上方的东西ding住。晏承宣脑中“轰”地一声,蓦地省悟那是什么。guitouyu抬未抬,分明涨得难受,却被qiang行扣在狭窄的小笼中,难以舒张,真叫一个生不如死。
男人腰腹僵ying,打着颤向上一ting一ting,两dao眉拧成了疙瘩,嘴角蜿蜒chu津涎,“唔唔”着说不chu话。
许亦涵取xiakou球,不等他两腮缓和开kou说话,红唇却已贴上去,she2尖扫过牙gen,勾着他的she2纠缠起来……
☆、gao傲亲王(番外)dong房篇・xia:主人的shenzi,小nu的命……H
绵长的湿吻伴着压抑的chuan息,女人香甜的小she2被晏承宣大肆yun咬,卷rukou腔浸着一片津ye,she2面上密密凸起的小肉粒刮过上颚,引得一阵酥麻冲上天灵盖,在re烈的拉扯推拒间,发chu啧啧的淫靡声响,更搅得激qing再度窜上gao峰。
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