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应酬,就不应酬,我抬你zuo侧室也不是为了这些。但是这个名分要有。”
于是淮南王府首次有了女主人,即使只是一个侧妃。人们纷纷诧异,这么多年,是谁令铁树开了花。
只有谢玄知dao,铁树是施施。
而他经过这些年的日夜厮磨,终于令她对他有所不同。
现在她会主动向他求huan了,有时也会对他liulouchu依恋的模样。她仍然时常看着虚空chu神,他却不再有她可能随时从他shen边逃开之gan。
这么多年他一直没让其他女人动过为他再诞zi嗣的念tou,不知何时他开始想,若他和施施有个孩zi,那也不错。
只可惜御医说她生育的可能xing很小了,这是他的错。
这年冬天,谢玄带施施住到别苑,那里有天然温泉,时常浸泡也许能恢复施施的shenzi一二。
其实施施有些抗拒,她和谢玄的孩zi还是不要有比较好,一想到这孩zi生chu来要和谢闵安兄弟相称,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但温泉她是喜huan的。
谢玄忙,经常需要回到本宅chu1理事务,别苑便只有施施一人,和他留xia的一堆护卫。施施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别苑庄zi大,又近野郊,看着山的时候,她常常产生了一种自己已经自由了的错觉,一切都是那么宁静。
这天夜晚,施施正独自ru睡,忽然觉得shen上覆上一只男人的大手。
她以为是谢玄回来了,悠悠睁开yan睛,映ruyan帘的是一个许久未见的熟悉shen影。
“闵安……”她震惊地喊他的名字。
三年不见,谢闵安的面容ying朗了不少,他shen上那gu如玉的gan觉明显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寒冰凝成铁的悍将gan。就像他现在放在施施的手,还附有几分从外面带jin来的寒气。
施施忽然发现谢闵安穿得不正常,他穿了一shen黑se束袖窄衣,似乎是夜行衣。
“施施……或者,我该叫你一声母妃?”谢闵安yan带讥笑地看着她。
施施缓缓撑手坐起来,谢闵安不对劲,他不是光明正大jin来的。
“我只是侧室。”她低声提醒他他的说法是多么荒诞无稽。
“我看你被父王封为正妃不过是指日可待之事。”谢闵安并没有把手从她shen上拿xia来。
“我这样的chushen,不可能的。”施施冷静望着他说。
“是吗?他不是已为你nie造了一个shen份?”
这是真的,她原来的shen份不可能封妃,神通广大的他便替她造chu了一个合适的shen份。只是纳礼办得十分低调,几乎没有人见到她真容。
“闵安……”她皱眉看着他,又叫了一次他的名字。
谢闵安便有些失控,一别三年,她凭什么还直呼他名,还叫得这样亲密,仿佛她并没有欺骗他和他的父亲睡在一起。
谢闵安一xia将她掼到床上,掐住她的脖zibi1视她的yan睛说:“你知dao着我在北地有了自己的人ma后,千方百计打听你的xia落,想知dao你过得如何,却发现你其实一直就在我父亲的后宅时,是怎样一种心qing吗?”
施施哀伤地看着他不说话。
又来了,当初分别时她也是作chu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样zi,骗他信了她说的一切。
“当初我是那么喜huan你,施施。”他的鼻息pen在她的脸上,他离她很近,几乎面贴面。
“我对你也从未有假意。”施施坦然说。
“是吗?”谢闵安笑,“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爬上我父王的床的。”
他说这话时手上的力dao不禁加重了几分,施施难受地掰着的手咳起来,谢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