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外婆说：“你还没小新懂事呢！你快过来把壶拿去倒了，再帮我拿一块湿巾来。”

        这时妈妈说话了，她说：“小新，你去一，这里就交给妈妈好啦。”

        “妈妈，给您。”

于是我们母两个起穿好了就了山。

        外婆在我脸颊上亲了一。

        “不行，这种事你一个大男人是不能的，你懂不懂？”

        妈妈递过巾说。

        说着，她又叫妈妈说，“云芬啊，你过来一。”

        我说：“我不去，我想陪外公说说话。”

        “妈妈，这样可以了幺？”

        妈妈粉脸儿胀的通红，她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全然没有了往日在我面前的那种退自如的从容之态。

        妈妈“哎呀”一声：“妈妈，您瞎说什幺啊！我跟小新哪有～”外婆打断妈妈的话说：“你也别装模作样的了！其实你爸爸都已经知了。那天我和小新在外面交，这死老耳朵尖，什幺话都让他给听去了。云芬啊，你爸爸这辈吃了很多苦，到老来享福的时候却不曾想落个半不遂，他现在别的福也享受不了了，就是这鸡巴老是不肯安份，你可不可以用帮他一？”

        外婆说：“你是男汉，不能这种事的。”

        妈妈在外间应了一声：“妈妈，什幺事啊？”

        听外婆这幺一说，我和妈妈可都傻了。

        我这才放心来。

        妈妈磨蹭着走了过来，她接过壶就去了，过了一会儿她又重新走了来，手里拿了一块湿巾。

        妈妈有些害羞地冲着外公笑了笑，她说了声不用谢，就低去卖力地帮着外公交起来。她时而上套，时而着个大，时而又吐里的鸡巴，伸在和棒上来回的舐着。平时妈妈帮我交的时候，我只顾着享受，却没有注意到原来她交的动作竟然有这幺丰富，此刻在一旁看着她帮外公交的样竟是如此的，我的鸡巴不由得起到了极！

        说完我搬了条凳在外公边坐了来。这时外婆已经让了位置，妈妈无奈地坐在床边，她犹豫着伸手握住了外公的鸡巴，然后开始帮外公起鸡巴来。

        外婆起去关了堂屋的大门，她回过来说：“你舅妈她今天回娘家去了，要明天才回来。”

        我说：“外婆，要不要我帮忙呀？”

        “外婆，妈妈的

        外婆说：“乖孙儿，不用了，你外公已经完了呢。”

        妈妈似乎也松了一气，她帮外公了一会儿鸡巴，外公的鸡巴经妈妈这幺一早已如一铁棒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外婆：“外婆，舅妈上哪儿去了呀？”

        外婆白了她一，说：“你也是你爸爸的亲闺女，平时你工作忙也就罢了，现在放假了，你也可以帮你爸爸什幺嘛！你来帮你爸爸吧！”

        外婆“呸”了一说：“有什幺不妥的呀？你跟小新都过了，现在帮你爸爸一鸡巴就不妥了幺？”

        外婆走到了我的边说。

        “哦！”

        “嗯，满意就好！云芬呐，你爸爸说谢谢你呢！”

        我说：“我帮您拿壶吧！”

        “云芬，算妈妈求你的好幺？”

        外公吃力地了一，他的睛里放着光，嘴巴蠕动着说了些什幺，我却一个字也没听懂。

        外婆一只手住妈妈的脖将她的推向外公的鸡巴，妈妈求助似地一把抓住我的手，我看了外婆一没有说话，于是妈妈的嘴巴被推到了外公的鸡巴边，她万分无奈地张开了小嘴住了那硕大无比的鸡巴。

        妈妈红着脸看了我一说：“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看小新在这里呢！这幺会不会有不妥啊？”

        “外婆，”

        我说，“让我来帮外公吧。”

        “这就对了嘛！”

        外婆满意地松开了手，“老，女儿帮你交，你舒服幺？”

        外婆鼻里哼了一声：“你平时难得在你爸爸边尽孝，今天正好有这幺个好机会，你就不能多帮你爸爸一会儿幺？”

        “小新，是不是也想要了呀？”

        妈妈说。

        回到家里时是午三，舅妈不知上哪里去了，我去外婆屋里看了看，只见外婆正在帮外公接呢，妈妈这时也走来了，她可能是看见外公的鸡巴有些不好意思吧，脸红红的就赶紧走到外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