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如此，我还是立即好了收集的准备。

        他用不温不火、从容不迫的动作和速率弄着自己的肉棒，这动作竟有些眠，看得我都禁不住有些犯困。但好在他那近乎完美的依然相当有观赏价值，哪怕只是看他坐在那儿，也足以令人着迷，我才不至于真的被他的动作给眠。

        他或许也的确不懂得什么自技巧，只是凭借着本能在行动，因此他的滋味几乎没什么技巧可言，动作也十分单一。但即便只是最简单的动作重复，也可以在一段时间的重复后，让里继续的快感达到高。

        高这种事，也因人而异，每个人发的条件、高的反应也各有不同。这倒也是个十分有趣的观察。

        在我纠结着要不要稍微给他提供一点技术指点时，却看到他的肉棒忽然动了动，一白浊猝不及防地出来。

        好在我早有经验，眼疾手快地凑到他前，才收集到了分，尽有分的损耗，但好在还是收集到了大分。

        好在这一次的采集主要目的是为他进行检查，量多一点少一点问题不算太大。

        他了，但看着他的样子，我却感觉这似乎难以判断究竟算不算是高――傀影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淡定了，就连呼也没有变得太急促。

        但对于一个没什么经验、第一次会到高的人来说，这样的反应倒也在情理之中。更多的欢愉、更强烈的快感，要在不断地探索和挖掘中渐渐发现和感受。

        完成收集工作后，我脱下了一次手套，回到了他边，只有近距离观察时，才发现他的脖颈前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

        可除此之外，似乎也再无什么其他反应，就连脸色都没什么变化。

        “博士，有什么问题吗？”

        “唔，你感受到欢愉了吗？”

        “嗯，那应当算是欢愉。”

        我禁不住有些意外：“可是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很‘欢愉’。”

        “博士，我只是在非表演时，不习惯情绪外。”

        “嗯……那你能描述一下刚才的感受吗？”

        “唔，那是一种我从未会到的奇妙感觉，陌生而遥远，奇妙而短促，却散发着一种妖冶的、甘甜的滋味，仔细回味，似乎隐隐透着些许诱惑气息。”

        如果是一个第一次尝试自的人，那么那个瞬间可能的确是相当短促、奇异且猝不及防的，但他却依然能准地捕捉到那个瞬间的感觉。

        傀影极表演天赋，想来他也应当是个十分锐感的人，善于捕捉生活中的各种细微感和情绪，并通过自己的方式表现出来。

        尽他平常大分时候给人的印象都是没什么表情，情绪也不怎么外化，让人捉摸不透，但显然并不是因为他没有情绪，而是因为多年来的经历，让他早已习惯内敛和隐藏。或许舞台上的他会是完全不同的模样。

        傀影之前在干员们组织活动的时候帮过忙，不过那次并不是舞台演出，我也还没有见过傀影登台表演的模样。

        如果有机会，还真想看一看他在舞台之上的风姿。

        但相比之下，我也更想了解更加真实清晰的那个卢西恩。

        我忍不住对他说：“卢西恩，现在你已经不必再隐藏自己，偶尔完全放松、彻底释放一下情绪也是可以的。”

        傀影的目光似是柔和了一些：“我会尝试的。”

        片刻后，他忽然说：“博士，如果你想要抚摸我的耳朵，请尽尝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