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展……我们是什么关系？”

“钱我还是会照付，等回国后……”

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宁展完全沉浸在中，只听到她的声音就能想象她凹凸有致的，这么想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她不能一直在等待中度过自己的时间。

那边沉默了，大概是把他吓到了吧。她闭上睛，“以前我们是女和嫖客的关系，现在呢？就像你之前说过的那样，既然我已经不是女了，为什么还要和我，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

“想你会怎么我。”

其实他并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每次舞台表演结束，像是开完了一场巨大的心准备的派对，而自己是这场派对的主人之一，在这种结束的时刻，在自己只是个普通人的时刻，他总会觉得特别失落。

伴随着电话那传来的一声重息，唐丽珍知他了。

“你的面很大，也是，我最深的地方都被迫为你展开，研磨我的时候，我整个都会颤栗，然后像羞草那样缩成一团，但我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害怕。”

她的心不知为什么一酸涩的想哭，她开，“我不那行了。”

也许这个时候，他希望有人能陪在自己边吧。

唐丽珍躺在柔的枕上，缓缓开，“我自的时候，脑里想的是你。”

等不到对方回答，宁展倚在床随意地问，“你在什么？”

意料之外的回答，宁展愣了一，随即带着笑意说，“了吗？”

“嗯。”

没有说话。

宁展的呼变得沉重起来，“想我什么？”

宁展是微醺的状态，听着她的声音，说着如此的事，他把手往探，伸自己宽松的里。

那边过了

“我刚刚……在自。”

对于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几个月也不曾发过一条消息的人，偶尔说想要，完就走，紧接着又是几个月不联系，现在的她好像已经无法接受。

她看着手里的那药膏，“你会把我翻过去，打我的屁，然后从后面用最深的姿势来。”

而且，我对于你来说，就只是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用来发望的工吗？

宁展看着手上的白浊，了牙齿，用低沉的嗓音说，“我想你。”

“继续说。”

“你总是那样，好像是故意让我疼。”

他们太久没上过床了，虽然在练习室和舞台上发力，可他还是需要她，他们的已经无比契合，只要他拍拍她的屁，她就知他想要她摆什么姿势。

宁展闭上睛，握住自己阴的手上动，“嗯……我让你害怕了？”

没等宁展说完，唐丽珍就开了，她握紧手机，叹了气，她太累了，无论是还是心里，她太想要一个答案，所以即便前方是悬崖，她也会奋不顾的去。

“你总是让我害怕，从以前，到现在。以前是上的，现在……”唐丽珍垂。

宁展只当她在拒还迎，声音更加低沉，“你敢说刚刚不是在勾引我？”

“你会掰开我的，狠狠的贯穿我，的我求饶哭喊也不会停。”

她把药膏握在手里，声音颤抖，试探着说，“对你来说，我们现在是炮友关系，还是……什么别的关系？”

脑海里也开始想象起这些无比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