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者的姿态，仰视陈肯，“说吧，要整什么幺蛾。我是把你，伤医院了。你——”赵却一顿，难以置信地问：“你不会真不行了吧？”然后视线移，落在了陈肯裆上。

        灰的大衩。

        显大。

        看起来好好的。

        陈肯没接话，“我一会儿吃饭要和你坐一桌。”

        赵却挑眉。

        “坐你旁边。”

        赵却拧眉。

        “起不来了。确实起不来了。”

        赵却震惊。

        “呵呵。”赵却假笑，“那天全市最好的男科专家说你没事。”还耐造的。

        陈肯可不：“我吃饭要坐你旁边。”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加个位么。

        “我那桌全是女生，你不会不自在？我给你排在小然那桌。”

        陈肯重申：“我要坐你旁边。”

        “行行行。我欠你的。”赵却摆了摆手。

        “你不欠我的。”

        “啊？”

        “你不欠我的。”

        “那你别坐我旁边行不行？”

        “不行。但是你不欠我的。”

        今天的陈肯说话一直沉沉的，人绷得紧紧的，觉随时能掏什么东西把周围的一切都砸烂。还很不好说话。本没有之前低眉顺的漂亮样。

        “你复读机？”赵却受不了了，恨恨地电梯，祈祷电梯快来。早知这么好打发都不用楼了。

        陈肯委婉地问：“你什么香，很好闻，我也买一瓶。”

        “没，哥，真没。”

        陈肯深呼。

        跟他爹的了一样啊。赵却有慌张，有些二世祖是会粘上毒，陈肯上警校不可能被腐蚀啊。难不成真的起不来了，导致心理变态，现幻觉了？

        赵却真诚地给陈肯主意，“没事的，你，就是男的除了前面，还可以用后面，据说比用前面还。就是老了兜不住屎。但是你想想，人生除了裆里那二两肉的事儿，其实还大有可为，是不是？比如你，你就要把青奉献给人民，维护咱国家的安全和稳定。在这间隙里，略微，消遣一，不至于因为老了兜不住屎，而被护工殴打的。”

        陈肯冷笑。

        赵却今天涂了粉粉的红，描了唇线，特别好看，但那张好看的嘴老说“兜不住屎”。

        赵却缩了脖，今天的陈肯好吓人。

        电梯终于来了。

        赵却率先走了去。

        陈肯问：“谁是小然？”

        “刚刚站我旁边那个。”

        “他是谁？为什么叫他小然？他没有全名么？”

        “你今天发什么疯？我堂弟，你以前就欺负他，你都长这么大了，不至于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