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满面风，起地招呼她坐，温和地询问着她之前的学院和科研经历。适时地称赞，还地安排她面试结束后，由在读博士生带她参观校园。整个氛围轻松愉快，让魏亦可渐渐放松来。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李教授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准备打圆场。

        赵云舟看了她一，在评价表上又写了几笔。

        "你的数据打算怎么收集？计划收集并分析多少数据？"

        他心里想的是，自己手项目一大堆，这些细枝末节的确实该交给赵云舟。虽然这小事慢吞吞的，但学院一年来还算靠谱，不会太大岔。

        两周后，魏亦可如约发来了修改后的研究计划。赵云舟仔细看完，虽然对最初版本不太满意，但对她的面试表现――那种不卑不亢的回答，以及后续认真修改的态度，倒是比较认可。

叫她来面试吧。不过云舟啊，虽然我挂着大导的名，但之后肯定还是你带得多。我相信你的判断。"

        一连串尖锐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砸过来。魏亦可原本和李教授聊得很洽，觉得这次面试十拿九稳，但从赵云舟开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冷汗直冒，觉得这次面试凉得很彻底。

        赵云舟抬起，单刀直："我看你的这个研究背景，是不是太窄了？"

        魏亦可刚刚放松的神经瞬间绷紧。

        但坐在李教授旁边的年轻老师――也就是小导赵云舟，却给她完全不同的受。他神严肃，一直在她的简历和研究计划上写写画画，偶尔皱眉，偶尔在某个地方打个问号。

        但魏亦可深一气，装镇定："赵老师提的问题都很好，确实是我之前没有考虑到的。我已经把您的问题都记来了。"她顿了顿，"我会继续修改我的研究计划，并在两周发给李教授和赵老师。"

        赵云舟沉思了片刻，缓缓了。

        "你之后要用什么模型？你提到的这个模型已经有些落伍了，现在没多少人用了。建议你去看看最近发的会文章，看看大家都在用什么。"

        "赵老师有什么想问的吗？"李教授和魏亦可寒暄完，转询问。

        魏亦可走办公室的时候，第一就受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场。

        心里却想：希望她能一直保持这种态度。毕竟，他可不想三年后面对一个毕不了业的学生。

        "云舟，我知你对学生要求比较。"李教授宽，"但人家毕竟才研究生毕业，算是半只脚踏学术圈，不要对她要求太严格了。我看这个小魏同学格沉稳的，就她了吧。"

        她没有不懂装懂，也没有急着为自己辩解，而是坦诚地承认了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