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艾话锋一转,“他的御主,是远坂家的当代家主,远坂时臣。一个同样以优雅和从容为伪装的、极度功利的术师。据我所知,时臣与这个Archer的关系并不和睦。Archer憎恶时臣这种凡人竟敢驱使自己的傲慢态度,而时臣也对这个不听指挥的从者
疼不已。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矛盾
。”
他看着兰斯洛特,神
定。“而且,你也不是一个人在背负这些了。以后,有我陪着你。”
陈艾的脑中飞速运转。他记得,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小圣杯,也就是因兹贝
家的人造人
丽丝菲尔,需要
收至少四个战败从者的灵魂,才能打开通往“
源”的孔,从而让大圣杯降临。
“宿命,就是用来打破的。”陈艾打断了他,声音不大,却透着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挪了挪
,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然后条理清晰地开始阐述自己的计划,“兰斯洛特,战争的本质是资源的掠夺,圣杯战争也不例外。但如果我们拥有的资源,已经多到不需要去掠夺,那战争本
,就失去了意义。”
他抬起另一只手,指向窗外。“Caster的宝为我们提供了无限的
力,这座由他改造的工房是最好的防御工事,而你,是最
的骑士。我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接
来要
的,不是去
攻,而是去‘说服’其他人,让他们也放弃
攻。”
“首先是Archer。”他竖起一手指,“这次的Archer,是人类最古老的英雄王,吉尔伽
什。一个极度自傲、视所有宝
为自己财宝的暴君。他的实力毫无疑问是
尖的,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避免与他正面冲突。”
在听完这个故事后,陈艾心中那个“与兰斯洛特永远在一起”的决心,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定。这不再是单纯的肉
和依赖,而是掺杂了深刻的怜惜与
意。他想要抚平这个男人眉宇间的哀伤,想要让他从那段痛苦的过往中解脱
来。
“那不是你的错。”陈艾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你已经得够好了,兰斯洛特。错的不是你,是那个时代,是那些被嫉妒和阴谋蒙蔽了双
的人。”
陈艾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胀。他伸手,握住了兰斯洛特放在膝盖上的、骨节分明的大手。
阵中,我觉到的,不是一个命令我去战斗的御主,而是一个…与我有着相似哀伤的、温
的灵魂。是您的存在,压制了我灵基中的狂化。您就像一
光,照
了我那被悔恨与黑暗笼罩了千年的心。”
他要给他一个新的未来,一个没有背叛,没有悔恨,只有幸福的未来。
如何让互相厮杀的御主和从者们,达成一种微妙的“和平”?这是一个比赢得战争更加困难百倍的课题。这需要外交,需要威慑,需要利益的交换,甚至……需要让某些人,“面”地退
这场游戏。
而要实现这个目标,就必须解决圣杯战争这个最大的障碍。既然圣杯已经被污染,那么争夺它就毫无意义。他要的,不是去赢得这场战争,而是想办法……让这场战争永远不会产生结果。
一个庞大而又疯狂的计划,开始在陈艾的心中,缓缓地勾勒形。
兰斯洛特专注地聆听着,像一个正在听取作战简报的骑士。
那么,只要保证战死的从者数量永远达不到四个,圣杯不就不会现了吗?整个仪式将会陷
一种无限期的停滞状态。而只要圣杯战争不结束,作为从者的兰斯洛特,理论上就可以一直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全新的结局…”兰斯洛特轻声重复着陈艾的话,熔金般的眸中,那层冰封了千年的哀伤似乎
化了一角,透
些许迷茫,“那…可能吗,Master?我们背负着各自的罪孽,被困在这场名为圣杯战争的宿命里…”
兰斯洛特反手握住他的手,握得很紧。
“兰斯洛特,”他开,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与光彩,“或许,我们不用再为任何人战斗了。我们可以…为我们自己,创造一个全新的结局。”
“如果 Archer 主动找上门来,我们就摆最卑微的态度,极尽奉承之能事,将所有的荣耀都归于他这位‘唯
漫长的故事终于结束。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阳光在静静地淌。
“要维持平衡,首先要了解棋盘上所有的棋。”陈艾的
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是一种属于现代人的、基于信息差的绝对自信。“
据我得到的
报,这次圣杯战争的七个职阶,每一个都有其致命的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