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嗨呀，我以前也喝酒上脸，多喝就好了！”

        “……”吴思屿没再搭理司机。

        “莫忘，你以前没喝过酒吗？”林宜霈问。

        莫忘，用气声说：“红酒……兑了雪碧，还好喝。”

        “坏了，怪我。”吴思屿垂眸。

        到了医院后，护士递来一条毯，将莫忘裹住。接着医生开了药，还安排她输。

        挂上滴后，莫忘的症状稍有缓解，只是还像个史莱姆一样蔫无力地靠在林宜霈的肩上，闭着，不知睡着没睡着。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吴思屿从袋里摸手机，是莫忘的。屏幕上两个字：爸爸。

        他走到莫忘边，将手机递到她面前，声音放轻：“莫忘，你爸爸的电话。你能说话吗？”

        莫忘闭着，只“嗯”了一声，抬手在空气中胡乱一抓，先是碰到吴思屿的手，确定了坐标，第二才接住手机，贴到耳边，“喂，爸爸。”

        莫忘的鼻音又满满的，只听得见她说话——

        “我又在医院了，好像是酒过。”      “啊？噢……”

        “……”      “我也是第一次喝酒。”      “怎么不早说？”      “你还怪我。”      “在挂滴。”      “对，怕冷怕光怕吵，全红，跟煮熟的虾一样……现在没那么难受了。”      “有两个同学在陪我。”      “死不了的。”

        “……”      “别别别，我瞎说的，不会再喝了。”      “爸爸对不起。”

        ……

        挂了电话，三人无话。莫忘也觉得尴尬，赶紧了几声谢，说他们如果有事可以先走，她觉得自己能行了。二人连忙摆手。

        又是一阵无话，莫忘只好又说：“我爸刚刚和我说，我妈也酒过。”

        林宜霈也附和着她父母在很多小事上很疏忽，并宽莫忘。吴思屿问她要不要吃东西，莫忘摇摇。

        这时候林宜霈的电话响起来，她嘟囔了一声：“是陈若缘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