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大脑每次都会被清洗得很净,几乎没有保留一
自我意识,像一个机
一样所有信息都能被动接收,没有办法像一个人类一样判断和思考。我猜想,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丧失求生
了。”
“我记得那天,维躺在手术台上,突然开对我说话。”
“她说自己是一个恶,看到维尔纳痛不
生的样
,让她
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无论怎么抹除她的记忆,她都不会忘记那种
觉。”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我们错了,她并不是因为失控伤害了维尔纳才频繁现的自残行为。如果不是觉得生无可恋,谁会自暴自弃一次又一次这么残忍地伤害自己……”
“可是她这次回来,每天都时吃饭睡觉,非常
合地康复自己的左臂,其实不是因为她失忆了,是她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想活着,或者说,她还不能死,就算她连这么的理由也忘记了,也要拼命活
去。”
“照目前的况来看……她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你说什么……为什么她要到这种地步?”
“难是因为……这个人?”
加兰德脸变得铁青,他用尽全力狠狠掐住英兰的脖
,冰冷的枪
抵在英兰的额
上,一
即发。
就在加兰德扣动扳机的瞬间,一位护士闯了审讯室。
“报告中校,李贝特小突然失踪了――”
漫天雪地里,英兰不顾一切地狂奔着,双脚在厚实的雪中奋力刨开一条蜿蜒的路,每一个脚印都溅起了层层雪雾。
他一刻不停地拼命奔跑着,不是想甩开后的敌人,他只是想找一个人,他此时此刻心里唯一的念想。
他大息着,
的雾气瞬间结成了冰冷的
珠,他的
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衣衫,他似乎
觉不到寒冷,也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一阵狂风席卷着厚重的雪幕向他袭来,他迎面站在风雪中,望着前方那条模糊而遥远的白地平线。
前依旧只有一片白茫茫,什么都没有。
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自从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个黄昏到现在,才过了短短二十天,为什么却好像比这一生都要漫长。
终于,在英兰疲力尽,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一抹微弱的光芒在不远
的雪地上闪烁着。他拼尽最后的力气狂奔,找到了躺在雪地中的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