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旖旎半散。

        成祖向她伸手，白亦行搭上，他问：“怎么，我是白总第一个男人么？”

        这句话翻译过来便是他阴阳怪气：别的男人居然都没有给白总准备这种小惊喜？

        白亦行当然不满地瞪他一：“知不知翻旧账是件很不礼貌的事。”

        成祖一笑，牵着她的手，两人离开击剑馆。

        白亦行上车问去哪儿，成祖问：“你不饿么？”

        白亦行看手机，没电了，又自然地从他兜里掏手机，才晚上八。末了，她想起什么，时间真久，低笑一声，没有过分搜刮肚冲他说饿。

        成祖笑笑，启动车，驱车前往超市。

        两人要了个推车，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白亦行倒是陷停滞状态，她问他：“你打算买很多东西么？你们家没阿姨么？”

        成祖着她的额：“屁大地方，再个人都不够走的。”

        说着，两人转悠到五谷杂粮区域。

        他扯了个袋装小米：“新市太了，我哥最近不振，我打算给他熬粥。”

        白亦行唔了声，成祖拿瞧她，她受到目光，犹豫地问：“嘛这样看着我？”

        成祖盯着她：“我是第几个？”

        白亦行假装低看看黄白的米，又看看旁边的红豆和绿豆，转移话题：“熬绿豆汤吧，清解暑，你说好不好？”

        成祖放手中的米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往边带，他凑近低声：“少打岔，你有多少男人？或者我再问准确，你有多少人？”

        白亦行挣不脱，脆放弃，一手搭在购车上，成祖挑眉问：“这人那人数不清？一购车的男人？”

        她抿抿唇，低认真想了会儿，又抬看他，紧接着笑声：“我不会是你第一个女人吧？！”

        听到动静，其他购的人往这边瞧了。成祖攥紧她的手，两人光天化日，公共场合搂搂抱抱，打骂俏。

        他凑更近，恨不得钻她睛里，咬牙切齿：“是又怎样？”

        白亦行笑死了，笑得弯了腰。

        成祖抱手静静地站一边瞧她，等她笑够了，又问：“所以我要不要再去练练。”

        白亦行笑意敛住，仰对他说：“怎么，成叔叔觉得亏了么？”

        成祖也是一脸严肃又带无语地叹：“原来白总对也是激投资型的。”

        白亦行倒没生气，歪一歪：“我觉得没问题啊。这跟男人想找漂亮年轻的女人是一个理。女人也是需要计算投资回报率的，不试试怎么知行不行呢。”她若有所思地打量他，成祖钉在原地，昂着巴，斜眺看她：“怎么，白总觉得这把是赌赢了还是赌输了。”

        白亦行看他一，摸了摸鼻建议：“不然，你再去谈一个再回来？”

        成祖当场就翻脸了，看也不看她推着车往前走，连米袋都没拿。没走两步，他又停，转正儿八经地盯着她冷笑：“你都这么建议了，却之不恭。”

        他稍顿，坏笑地问：“那我真去了，再带十个八个人回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