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庆幸这场“考验”似乎告一段落，双手已自觉地、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熟练，轻轻捧起那只搁在他膝上的玉足，隔着柔光的缎面，力适中地起来。

        指尖传来温的，他低垂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前这只纤秾合度、曲线优的玉足上，心竟鬼使神差地将其与另一双同样清冷贵、属于他主人念·紫惊澜的玉足暗暗比较起来。一边是天仙·沈素蘅，兴许是常年以清苦药汤沐浴的缘故，即使隔着素白的缎也能嗅到一淡淡的药香，初鼻时清苦，回味甘甜生津，手温如玉，那足尖偶尔会随着他的力，无意识地微微翘起一个慵懒的弧度，带着漫不经心的放任。一边是念·紫惊澜，似乎总是带着一种难以亲近的微凉，如同她的人，清冷如月。他记得那足背的肌肤细腻得惊人，却绷得紧致，线条如同心雕琢的寒玉，足弓的弧度更，更显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孤傲。即便是在他小心服侍时，那脚踝也总是绷着。

        依然充血的分让萧玉卿有些心不在焉，手里还在小心谨慎地服侍着，心里已经开始浮想联翩。

        “若是。。。若是能用仙这细的玉足。。。哪怕只是摩挲一，自己都难以自持吧。。。”

        似乎是察觉到他僭越的狎呢邪念，手心里的玉笋不轻不重地了一他的额，挑之余带着淡淡的警告，顿时让萧玉卿灵台清明，羞红着脸更加低去，在也不敢有半分遐想，虔诚恭敬地履行着仆的职责。

        “本来嘛，”沈素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慵懒的满意，任由他服侍着，仿佛在谈论天气般自然，“也就是替你主紫妹妹，稍稍考验一你这小白脸的忠贞之心。嗯…还算没让本座太失望。”她顿了顿，语气虽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属于者的俯视，“记住，在这凌波画舫之中，你只需牢记一件事——伺候好你的主紫惊澜，尽了你为才的本分。只要你得到，日后什么人间难以想象的荣华富贵、灵丹妙药、乃至武上的些许机缘……”她轻笑一声，带着一种近乎施舍的笃定，“不过是……唾手可得罢了。”

        萧玉卿心猛地一凛，仿佛被那无形的目光刺穿了心底那隐秘的思绪，让他瞬间收敛了所有游离的杂念。他立刻将颅垂得更低，手上的动作变得愈发恭敬、谨慎、轻柔，指尖的力控制得恰到好，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仿佛掌所托的是不容亵渎的神明圣。

        “仙教训得是，”他声音低微而清晰，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驯服，“才心里……时刻谨记，这条命、这副，都是主人的。伺候好主，让主顺心满意，便是才天大的本分，绝不敢有丝毫旁骛。”

        沈素蘅微眯起那双眸，纤长的睫在投淡淡的阴影，似乎完全沉浸在他此刻格外用心带来的舒适服侍中，间溢一声极轻的、慵懒的喟叹，显然很是受用。

        或许是此刻心舒泰，又或许是前这小厮识趣的态度取悦了她，这位向来随而为的玄渊境仙，今日竟破天荒地愿意屈尊降贵，对这个卑微的外院小厮多交代几句人世故。

        “这外院弟嘛……”她清冷的嗓音带着漫不经心的调，如同在评院中的草木，“无非就是两种人。”玉如意光的尾端在她指尖轻轻一，“一种，便是像你这般，卑贱的男，多是院哪位仙一时兴起，收在边使唤的小厮、家，仰人鼻息，图个安之所罢了。”她语气平淡，并无太多鄙夷，仿佛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