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因抚摸着谢津的后脑，指腹顺着后脑摸到颈骨，她闷声说:“哥，我相信你，永远都会相信你。”

        徐因第一次听说这事，她心惊地看着谢津，问他，“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这是一个不能多选的题目。

        “……你想让我怎么?”徐因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我相信你不会什么，就像知我给你电话知你一定会接，不乐意和你什么，你也不会迫我一样。哥，让了我这么多次，再让让我怎么样？我们还像从前那样，住在一起，谈我们的恋，和其他人无关。”

        徐因终于意识到这件事的残酷之，她和谢津对待的态度都太过纯粹，不允许有旁人介这段关系，所以一切诸如“租借恋人”“形婚”“收养”等选择都不在考虑范围，这导致他们面前的路寥寥无几。

        她很早就跟着他走了，14岁来长吉之前，罗廷芸问她，你想留在永川和爷爷一起生活，还是跟着我去长吉和妈妈一起生活?

        “对，”谢津望向她，直白而决绝，“我希望如此，因因，你知他们对我是什么态度，可凭什么？又不是我愿意这样生，他们生了我后试图抛弃我――你不知对吗？小时候他们想把我交给老家一对生不孩的夫妻养育，这和遗弃也没什么区别，可惜人家也不要我。”

        谢津给她理好了左的长，松开手，“你这么说会让我觉得你上课没认真听，人是社会动，你很难不受其他人影响。”

        徐因的话又一次只说了一半，她想怎么会淡呢？他们是兄妹，是谢津中不需要经营也会一直存在的谊，无条件地依赖着彼此。

        他大抵的确是疯了，竟然妒忌起母亲来，谢津茫然看着徐因想，倘若她不信呢？

        “谁知以后会发生什么？如果那时候你对我没什么了……”

。”

        “你能到吗？”谢津反问她。

        “你觉得可能吗？”谢津握着她的小，他掌心的意透过衣料，在肤上鲜明无比，“从我们记事开始便聚少离多，在不同的城市长大，哪里影响到了？”

        徐因问:“你自己和爸妈关系不好，也要着我和家里决裂吗？”

        谢津的声音很轻，“那要和我走吗？因因，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喊我哥哥，同时牵我的手，不用被人看到又匆忙松开。”

        偏他不愿意放手，宁肯车毁人亡粉碎骨，也要继续走去。

        谢津说得很慢，“国，我们在国外定居，我不会阻止你回国，也会和你一起赡养父母，但是因因――你不能告诉她你在哪个城市生活，就像我平常的那样。”

        徐因选了长吉，而后，她又选了燕。

        覆难收，如果她真的能到和谢津一刀两断，那她现在是在什么？

        徐因闭上睛，她应说：“好，我答应你。”

        徐因语，她自暴自弃：“那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和妈妈一刀两断，登报断绝母女关系？”

        她本来就是一直跟在哥哥后，要他牵着手才肯往前走的孩。

        不反驳，不异议，不争吵，却也从不听从，陌生到罗廷芸见到邻居家的小孩儿，神与言语都要比谢津更亲近一些。

        徐因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发颤，她克制住心里翻涌的绪，朝前迈了一步，抱住谢津说:“我没有说你在骗我，也没有说你记错了。妈一直都是那样的，之前我说小时候我被舅舅不小心用烟过，她也说我记错了。”

        谢津阴冷地盯着她的睛，“你不信我?你和妈妈一样觉得我是在骗你，我小时候她问我为什么说不喜她，她说是我记错了，骗我的。”

        但小孩的记忆真的没有那么差，更何况是确切经历过的痛苦，会牢牢的记住，一旦再看到听到想到就会产生幻痛，以免之后再次受到伤害。

        谢津仰视着她，轻声说：“你不可能什么都不付就得到一切。”

        越轨的念一旦动了便无法收回，占有和意疯长，克制不住，也无从收敛。

        拥抱持续的时间很久，久到徐因怀疑谢津是不是抱着她睡着了，他才开说话。

        “你当时不清醒，我怎么确保你醒了会不会后悔？”谢津顿了一，用上之前形容徐因的词句，带这些谴责的意味批评她，“毫无自我保护意识。”

        徐因荒谬地想，她其实早就摔悬崖了，只是自欺自人，觉得这段还能在以后收回。

        徐因:“……”

        谢津想，他这种时候真恨不得她是他生的好了，免得她天然地着罗廷芸，只吝啬分给他分意。

        徐因了气，她想的确如此，就像她即便和谢津不而散，她也笃定他不会放着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