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姜寶韞回頭問。
就是你在我才害怕啊,還有你倒是回答我關於時間的問題啊。姜寶韞在心裡吐槽,嘴上無理取鬧。「我想咬你。」
「Oh my ever-so-righteous lord, 」姜寶韞任他擺,但依舊沒打算偃旗息鼓。「what about my right to human dignity?」
「稍微確定……是在誇飾吧?現在幾點?till the break of dawn?」
好一陣之後她被壓得不像話,轉開臉他快些。
「才沒有丟在地上,是床尾吧。」
「嘖。」姜寶韞莫名喜歡他煩躁時的咂聲,自己學又學不像,不
興的借題發揮。「哪有人知
裝傻還故意揭穿的?我不要面
嗎?」
裴應接過她手上領帶,吻了她的額頭,推著人背對自己。
,也忘了剛剛到底是誰把領帶拿到床上來的,很快解開了結,把領帶繞在手指上重新成卷。
「閉嘴。」看不見又著
的姜寶韞特別暴躁。「到底要不要
。」
「Ah, my noble friend, dignity is not claimed with words—it is earned through deeds.」裴應遮上了她睛,在腦後綁了個牢固的結,拉起她緊抓手臂的指尖貼住臉。「May your honorable pride endure till the break of dawn.」
「你坐起來……」裴應又恢復了溫柔語氣,扶著她的腰起,把人圍在自己懷裡,長
固定住她亂動的腳,腦袋擱在她肩膀上。
「Patience, my friend.」裴應貼著她臉頰,一隻手進她散亂的長髮梳理。氣
吁吁的姜寶韞沒想到這人居然還有心思跟她玩星戰梗,一時不知
該氣還是該笑。
他分開兩條勻稱的,從枕頭旁邊
了一張方巾,輕輕把人抬起來墊在她
——自從他們開始在這張床上
,裴應就明白留在床單上的體
從生理和心理意義上來說有多麼惱人。
姜寶韞象徵掙扎兩秒就痛快地放棄,自知躲不過,所以轉過臉去親他,兩人纏纏綿綿交頸相靡。
「啊?裴應……」
「好。」裴應手臂貼住她嘴唇,姜寶韞兔似的開始拿他磨牙。「把褲
脫了吧,你來還是我來?」
她懶得回答,扯自己的長褲往旁邊扔,裴應看著淺藍布料攤在地上,千鈞一髮之際抓住了她蓄勢待發的手,解救了即將受害的輕薄內褲。
「好了,別動。」他給她蓋上,抖開抓在手裡的領帶覆上去。「就
一
,等等好了馬上幫你拿掉。」
「嘖。」他向來很有耐,但現在也即將見底,貼著她耳廓低聲
。「又在裝傻嗎?」
「嗯。」裴應抱緊她。「你別怕,我在這裡呢。」
裴應往看看她的臉。有點過於蒼白了,額頭上掛著細密汗珠,要不是暗紅布料蒙住雙
,她一定會對自己瞪
的,秀氣的鼻尖也帶著濕意,剛剛被啃過的嘴唇倒是艷麗的紅。
「有,是你沒看見。」裴應默默把內褲摺起來放進袋。「你好生氣啊。」
裴應不說話,捧著她的臉頰搓兩又
了回去。
「好了,這不要丟在地上。」裴應注意到有一小片閃著澤的痕跡,但剛剛看見了她的手勁,所以他決定不要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