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你必须学会自己michu淫ye,让爸爸的肉棒在xue里charu更深。”【H】
清晨,乔应桐在浑shen痛楚中醒来。
shen后,是邵明屹温re的xiong怀;腰腹之间,是极富安全gan的臂弯;这张床上,满满的,都是爸爸shen上的气息……
乔应桐突然想起了大半年前,被扔chu去的那张床。
可是如今,自己就躺在父亲的床上,与父亲……
花xue在昨夜被肉刃扩张的酸涨痛楚gan,刹那间,再度涌上心tou,乔应桐羞红到了耳gen。
就在此时,一gu异样的nuanliu,从花xue深chu1,隐隐溢chu。
“嗯呜……!”乔应桐shenzi一颤。
她窸窸窣窣地转shen,回搂住这个男人的腰。
那牢牢扣在脖颈的项圈,随着她的转shen,而微微颤动;被牵引的铁链,发chu了细碎而沉闷的声音,搅醒了睡梦中的邵明屹。
“……怎么了?”邵明屹微微睁开yan,轻抚她凌乱的后枕发。
此刻的邵明屹,声音既沉厚且沙哑,比起平日更xinggan撩人了。
尽guan灼re的撕裂gan依然在双tui之间徘徊,乔应桐却发现,自己居然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排斥与父亲zuoai的gan觉?
邵明屹的怀抱,很是温nuan,令人沉沦。
“是爸爸……的jing1ye。”乔应桐羞红了脸,将脑袋深深地埋jin父亲的怀里,并不敢看他。
然而她不知dao,一切只是噩梦的开始。
邵明屹低tou,看着那缩在自己怀里低声呢喃的女儿,他是多么的希望就这般与她温存到xia一个天明,但脑zi已然清醒过来的他,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yanxia,可不是温存的时候。
当父亲的手径直攀向自己小腹,前一秒还依偎在父亲怀里的乔应桐,心脏一搐,转shen就想逃。
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被俯shen压上的邵明屹,牢牢地控制在shenxia。
“爸爸……!”乔应桐又惊又怕,手死死地挡在红zhong生疼的花xue外。
“听话桐桐,手拿开。”尽guan声调温和,邵明屹的语气却带着qiang制命令的意味。
“爸爸不要……呜呜呜……”乔应桐的声音在啜泣,经过一夜翻腾,shenzi疼得几近要碎掉,怎能承受得住他的再次索要?
“昨夜才破的shenzi,就已经要开始不听话了吗?”邵明屹收紧了手里的铁链,“把tui张开,搭爸爸肩上,否则……爸爸就要自己动手了。”
随着锁链的逐渐收束,乔应桐面lou苦se,“唔!呜呜呜呜……”轻微的窒息ganxia,她双手死死擒着颈中项圈,作垂死挣扎。
奈何在父亲面前,一切抵抗皆如蚍蜉撼树,最终只得颤抖着张开双tui,将zhong胀生疼的花xue,再次暴lou在父亲yanpizi底xia。
当邵明屹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探ru花xue之中的时候,乔应桐的后脊明显地颤栗了一xia,羞涩泛红的脸颊,因痛楚而紧紧拧在一起。
“爸爸,不要再看了好不好……呜呜呜……”
只见泛红的花xue,早已被稠白的jing1ye沾染得污浊一片,随着邵明屹探ru的双指微微撑开,女儿发chu了几声吃痛的低唤,更多的jing1ye从颤缩不已的花xue中潺潺溢chu,于是他便轻而易举地,看见了chu1zi之膜被撕碎的痕迹。
这本是女儿从此仅属于他一人的证明,然而邵明屹在此刻皱起双眉:
尽guanchu1女膜已撕裂,却仍有bu分保留完好,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