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1(肉)
卡特琳娜的shenti像一张被骤然绷紧的弓,在阿纳托利将她抛向那张巨大床垫的瞬间,陷ru了短暂的失重。昂贵的丝绸床单冰冷地贴上她luolou的背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仰躺着,金se的长发在深se的床单上铺开,如同被rou碎的月光。那双碧绿的yan睛里,恐惧尚未完全褪去,却又被一种新生的、近乎自毁的渴望dian燃,像两簇在风中摇曳的幽火。
阿纳托利站在床边,居gao临xia地俯视着她。他像一位站在自己最新战利品前的征服者,yan神里没有qingyu的迷乱,只有一种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评估。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战术背心的卡扣,动作liu畅而jing1准,每一个金属搭扣弹开的“咔哒”声,都像敲打在卡特琳娜紧绷的神经上。黑se的作战服被随意地扔在地毯上,louchuxia面贴shen的黑se工字背心,勾勒chu他bi垒分明的xiong肌和紧窄的腰腹线条。
那jushenti里蕴藏的力量gan,像一tou被暂时束缚的猛兽,充满了压迫xing的存在gan。
他没有立刻扑上来,反而俯xiashen,单膝跪在床沿,双手撑在她shenti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xia。他的目光像手术刀,缓慢而仔细地在她脸上逡巡,从她光洁的额tou,到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mao,再到那刚刚被他蹂躏过、此刻还泛着诱人红zhong的嘴唇。
“害怕吗?”他开kou,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弦,带着一丝玩味的沙哑。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带着硝烟、汗shui和一种独特的、属于他本shen的、如同雪后松林般的冷冽气息。
卡特琳娜的hou咙发紧,她想摇tou,想否认,但shenti却诚实地给chu了反应――她的指尖深深陷jin了shenxia的丝绸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qiang迫自己迎上他那双冰蓝se的、仿佛能dong穿灵魂的yan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会杀了我吗?”
阿纳托利笑了,那笑容英俊得近乎邪气,却毫无nuan意。
“杀你?不,亲ai的卡特琳娜。”他伸chu一gen手指,指腹带着薄茧,极其缓慢地、像描摹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般,沿着她xia颌的优mei线条huaxia,最终停留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他的指尖能清晰地gan受到她颈动脉在pi肤xia狂野的搏动,那生命的鼓dian,此刻正因他而失控。“我刚刚才花了大价钱把你买xia来,还没开始使用,怎么会舍得nong坏?”
他的手指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带着一种令人mao骨悚然的亲昵,摩挲着她颈侧的肌肤。那chu2gan像冰冷的蛇鳞hua过,激起卡特琳娜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颤栗。恐惧和一种陌生的、被绝对掌控的奇异刺激gan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xi。
“那……你要zuo什么?”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绝望。
“zuo什么?”阿纳托利重复着,嘴角的弧度加深。
他的目光从她的yan睛,缓缓xia移,落在了她因为急促呼xi而微微起伏的xiongkou。那件淡紫se的真丝睡袍领kou本就松散,此刻更是hua落了一边肩带,louchu一大片细腻如瓷的雪白肌肤和圆run的肩tou,以及xia方若隐若现的、饱满的弧线。
“我在检查我的新财产。”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赤luoluo的占有yu。那只原本停留在她脖颈上的手,开始向xia移动。
他的动作依旧缓慢,带着一种刻意的折磨意味。cu糙的指腹hua过她jing1致的锁骨,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麻yang。
卡特琳娜的shenti猛地一僵,xia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却被阿纳托利用另一只手牢牢地an住了腰侧,动弹不得。
“别动。”他的命令简短而qiangying,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他的手指继续向xia探索,像一位冷酷的勘探者,在她那片从未被如此cu暴对待过的领地巡弋。
指腹带着薄茧,划过她xiong前那片细腻得不可思议的肌肤,gan受着那温re的、如同上等丝绸般的chu2gan。最终,他的指尖停在了睡袍系带打成的那个松垮的蝴蝶结上。
他没有立刻解开它,只是用指尖轻轻地拨nong着那柔ruan的丝带,yan神专注得如同在拆解一枚jing1密的炸弹。“告诉我,卡特琳娜,”他抬起yan,再次对上她那双因屈辱和恐惧而蒙上shui汽的碧绿yan眸,“伊万・莫洛佐夫,或者卢西亚诺・贝里尼,他们碰过这里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扎jin了卡特琳娜的心脏。
她猛地咬住了xia唇,尝到了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羞辱gan如同chaoshui般将她淹没,让她几乎窒息。她闭上yan睛,长长的睫mao剧烈地颤抖着,一滴guntang的泪shui终于无法抑制地hua落鬓角。
“说话。”阿纳托利的声音冷了xia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cui促。
他nie住丝带的手指微微用力,那脆弱的结似乎随时都会崩开。
“没……没有……”卡特琳娜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nong1重的哭腔,“贝里尼……他……他只喜huan……从后面……伊万……他……他嫌我脏……”她语无lun次,巨大的羞耻gan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脏?”阿纳托利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嘲讽。“他们才是真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