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双臂，像拎一只小猫的后颈一样，轻松地将卵石从自己的上拎了起来，然后“砰”的一声，将她放在了自己边的座位上。动作脆利落，不带一丝温。

        “好了，姑娘们。”他轻声说，“真正的派对，要开始了。准备好，为我献上你们的‘表演’吧。”

        他顿了顿，目光在后视镜里和维斯佩拉纠缠了片刻，然后又扫了一边那个敢怒不敢言的小丫。

一朵漂亮的、红的花。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养猫了。因为我觉得，只有彻底安静来的，才是最可的。”

        卵石被他这一得有些发懵，愣愣地看着他。

        维斯佩拉中的火焰瞬间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痴迷的、顺从的狂。她对着后视镜里的阿纳托利，了一个满足而病态的微笑，然后重新坐直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卵石则气鼓鼓地撅起了嘴，但也不敢再造次。她只能不甘心地瞪了维斯佩拉的后脑勺一，然后乖乖地系上了安全带。

        车，再次恢复了死寂。但这一次，空气中那剑弩张的火药味，已经被一种更加危险的、充满了竞争意味的服从所取代。

        卵石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了一丝僵。她知维斯佩拉不是在开玩笑。这个女人，是真的会说到到。她意识地向阿纳托利边靠了靠，寻求着庇护。

        阿纳托利没有看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前方的后视镜，与维斯佩拉那双燃烧着嫉妒火焰的睛对视。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气的、安抚的微笑。

        他看向窗外，那栋藏着“货”和贝里尼女人的别墅，已经遥遥在望。

        “好了，女士们。”他终于开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不容置喙的权威。“别为了餐前甜就吵起来，那会影响主菜的。”

        阿纳托利满意地靠回了座椅上。他喜这种觉，将所有人都玩于掌之上的、绝对的掌控。

        阿纳托利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斗戏”。他喜看她们为了他而争风吃醋的样，这让他有一种作为雄领袖的、原始、扭曲的满足。但现在，游戏该结束了。再玩去，他可能就得让尼克斯清理车里的血迹和脑浆了，那会脏他昂贵的座椅。

        然后，他伸手，整理了一自己作战服的裆位置，那个因为刚才的闹剧而微微凸起的地方。他的动作缓慢而刻意，充满了雄的、不加掩饰的暗示。

        “而且，”他慢悠悠地补充，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只有她们才能听懂的玩笑意味，“我的‘棒棒糖’，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吃的。”

        这个血腥的“童年故事”，让车的空气彻底凝固了。连一直沉默开车的尼克斯，都透过后视镜，用他那双异的睛，毫无地扫了一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