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真正想要的。

        林聿如梦初醒，背后起了一层冷汗。那一瞬的冲动仿佛脱离了他惯有的理，是一种深埋已久、不容控制的本能反扑。

        语气里没有一丝急促，反而是种近乎仪式的温柔。他就这样撑着，为她撑起一方无法逃脱的苍穹，而她正悬浮在这片由他主宰的天空，只能仰望，只能颤抖。

        他简直无法想象，若真的越过了那一步，会将他们带向怎样不可回的方向。那力量太真实，也太危险。

        他慢慢靠近，在她与之间找到空隙，用尽全的克制，嵌一个恰到好的位置。

        看到她的反应，林聿缓缓直起，撑在她背后的沙发，双臂搭一屏障，将她整个包围。他俯靠近，和她解释：

        林棉仰着，在他耳畔呢喃似地息，尖贴上他那旧伤的地方。那是一曾被时间合的伤，如今在她温的舐中，被再次唤醒。

        当她终于到达那一，那种溃散如雪崩般的反应，让他中浮现一种极深的满足，那是一场只属于他的祈祷，也是一场被他完整控的沉沦。

        那种汹涌的释放来得极快，带着近乎屈服的觉。

        那种很柔，还很真切。他皱起眉，隐忍地一气，这疼痛与她的贴近，是彼此交换的信。

        林棉又变成风中摇晃的帘了，在他构建的静默边界里，轻晃，心也随之起不稳的波。

        在最后的那一刻之前，他从她间彻底退。林棉几乎不到空气的动，只有在他离开的瞬间，微微发一声近乎哀求的空响。

        林棉。她听见他上的某金属链动，声音微小。

        她抬，望见自己的双像不属于自己似的悬起，搭在他的肩上，像仪式中悬的旗。他的呼贴近，既克制，又隐约带着压抑的疼痛与望。那是一种无法分辨的受，在清醒与沉溺之间反复拉扯。

        快以一种无法抑制的方式向上翻涌，在无人察觉的隙中突然决堤。

        节奏太快了，她意识用手去抵住他的腹，那种连带骨骼都在晃动的节奏，让她连脚趾都紧绷蜷缩。

        他俯覆，唇贴上她的鼻尖，轻轻一碰。然后住她左边那一寸，狠咬一。

        林棉还没从那片恍惚中完全回神，林聿已将她轻轻推倒。她顺从地躺，上的每一寸神经还保留着方才的余震。

        她的声音和无意识的动作，都宣告着某种临界。他看着她崩溃，像神明俯瞰自己亲手燃的信徒。

        他的像脱轨般冲动，只想穿透所有阻隔，陷她给予的沉默与邀请。

        他将她的双收拢，用边的带捆住她的脚踝，革贴在肤上，发轻微的声响。这可以防止她像刚才那样乱动。

        她希望他们是一起疼痛的。他们都有裂痕，也都在彼此那里得到回应。

        “棉棉，把小伸直。”

的。

        “我想让你先到。”

        在她的间时，林棉听到他们两人的肤碰沙发的瞬间发细碎声响，那种声音不停地粘连，然后被撕裂。像是撕手指的倒刺。有种不容忽视的疼。

        她还在息，起伏，中掺着惊慌未退的光，那目光落在他上，使他深某弦骤然绷紧。

        林棉觉得自己的被悄然开启，顺从而诚实。双间变得温、湿，无声地迎接他的侵，又在他离开时微微收紧，如同一场缠绵的挽留。

        林棉首先清醒过来，以为他要真的，慌张地推开他。

        彼此间的息越来越剧烈。

        这几乎击溃了他最后的克制。这让他简直无法再控制自己，连疼痛也完全不行。他解开那束缚，想沉她最深的柔之中。

        他的唇不带挑逗，定地告诉她，他看见她的全，即使是那最容易被忽略的角落，他也不打算放过。

        “别来。”

        她嗯了一声，气息在深打着旋，悄无声息地攀升，带着羞耻和快。

        他察觉到她的不安，低，贴近她的脚尖，不急不缓地住。

        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像被烧着了一般僵住，只有手还紧紧握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