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望舒停手中的动作，对他眨了眨：“秦老板这么绅士？这样我不就还欠你一顿？”

        秦泽帆好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望舒深深叹气，装作苦恼：“哎，还能是什么。家里破产。原本在国外留学好好的，研究生都快读完了。我爸忽然去世，这才知家里的生意这几年亏损多么严重。从千金小变成普通小老百姓，曾经随便吃的法式大餐，现在都要沾你的福才能吃上一顿。”

        黎望舒低眸，了嘴角：“不说我自己了。说说你吧。昨天认识你到现在，除了知你是个小个，其他什么都不知。”

        秦泽帆静静听她说，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偶尔低小酌两，也没什么表和反应。

        黎望舒俯就着勺吃那一鱼酱，唇微启，动作极缓。鱼酱在尖轻轻爆开，她轻了唇角，抬看他：“味确实不错。“

        望舒又坐回座位，见秦泽帆还呆呆地拿着勺，她伸脚，在餐桌用跟鞋鞋尖慢慢地蹭了他的小，力不重不轻，像是试探又是在撩拨。他意识绷紧小，闷哼一声。

        结完账两人慢慢走餐厅，夏天的浪迎面扑来，很是燥。

        “我来。”

        两人默契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就这么把几主菜吃完了。

        一秒，黎望舒一倾，踮脚靠近，唇几乎过他耳廓，声音低柔：“你以为我请你吃饭，真的只是吃饭？”

        秦泽帆“嗯“了一声，好像不是很认同她”同行“的说法。

        “有佳人作伴，又有佳肴酒，怎么看今夜都是我赚了。”秦泽帆把信用卡递给服务生。

        秦泽帆手中的勺“啪嗒”一声掉落在致的白瓷盘里，一旁的服务生见状赶紧上前把勺拿开。望舒这才不紧不慢地把脚拿开。

        这时候主菜也上来了，秦泽帆切了一块鸭肉：“小生意。家里着几个……”秦泽帆手中的刀叉停顿了一，似乎在斟酌用词，“民宿，小旅馆。”

了来了，终于问到了。是时候跟他讲述自己原生家庭的痛了。许是等待这一刻等的太久了，黎望舒回答得有些太急太顺畅：“这些年家里发生了事，吃不起了。”

        “这个鱼酱还新鲜的。没什么腥味。”秦泽帆挖起一小勺鱼酱，展示给黎望舒看。

        秦泽帆以为黎望舒在担心他喝了酒不能开车，解释：“别担心，我司机开车。”

        黎望舒一脸困惑：“送我回家？”

        秦泽帆微微侧看他，“接来什么安排？我送你回家？”

        “是吗？那我尝尝。“

        吃完后黎望舒撑得不行，两人决定不再甜品。黎望舒让服务生买单。正要拿信用卡的时候，秦泽帆住她的手，温的指尖在她冰凉的手背上轻轻了一。

        黎望舒暗暗翻了一个白，几百家四五星级大酒店，全国乃至全国都赫赫有名的集团，被他说得好像什么小本生意，小旅馆一样。不过心里虽这么想，望舒却装傻说：“哇，这么巧。我家里也有一家酒店。我们这也算是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