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全是的狠劲。她突然弓起腰，指甲在他留月牙形的红痕――

        “傅……傅西凌……”来得猝不及防。

        绞紧的瞬间，傅西凌低着抵到最深。的灌保险套，他的动作逐渐放缓，最后变成温柔的研磨。

        周紫妤浑发抖，余韵让她脚趾蜷缩。傅西凌拨开她汗湿的额发，落一个吻。

        第二天早上，周紫妤醒来的时候，因为宿醉还有些晕。一转就看见了傅西凌。

        他着上，系着浴巾，应该是刚洗完澡从浴室来，上各种红痕指印，肩上一枚清晰的牙印，不消说是昨晚她的，周紫妤醒来看见，大概是还不够清醒，竟然怔愣了一会儿――他上的痕迹，非常好看的。

        傅西凌倒了一杯凉给她，周紫妤接过喝了一大，没回答他的问题，“你怎么没走？”

        他耸耸肩，无奈说：“还不是你昨晚抱着我不让我走。”

        周紫妤脸上没有表，一声冷笑，没有回答。

        傅西凌笑了，“看来没喝断片，我以为你今天早上会说――‘我只是酒后乱’呢。”

        周紫妤掀开被起床，没搭他的话。

        “我叫早餐，你要咖啡还是豆浆？”

        周紫妤走浴室，关门前说了一句：“咖啡。”

        明白了，西式早餐。

        周紫妤走客厅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傅西凌已经换好衣服，她在他对面坐，喝了咖啡，察觉到对面人的视线落在自己上。

        “看什么。”周紫妤冷淡地说。

        “你昨晚很不正常，”傅西凌突然说，“不只是因为喝醉。”

        周紫妤放咖啡杯，“这与你无关。”

        “的确不关我的事，”傅西凌慢慢地说，“昨晚你喝醉酒也不关我的事。但你不觉得和陌生人上床跟向陌生人倾诉有相似吗？”

        周紫妤看向他，他脸上不是八卦的好奇，而是一种近乎临床观察的平静。不知为何，这种不带评判的态度让她卸了一丝防备。快退后，昨晚那种窒闷又涌了上来，甚至比之前更甚。她突然很想说话，想撕开什么。

        她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开，“你知你喜男人还是女人吗？”

        傅西凌温和地开，“经过昨晚，我想你应该能明白我没有这样的困惑。但你……让你困惑的是个女人，是吗？”

        “我最好的朋友，”周紫妤听见自己说，“昨天她告诉我她恋了。”

        傅西凌挑了挑眉：“所以你昨晚喝得烂醉，还和一个陌生人上床？”

        “闭嘴。”周紫妤厉声，但声音里没有真正的怒意，只有深深的疲惫。

        “你她？”傅西凌问得直接。

        她沉默了。这个问题她问过自己无数次。徐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果徐珠提要和她共度余生，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这是吗？还是某种更复杂、更深刻、甚至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