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摸过锁骨，锁骨陷可以把台灯的光舀在里面，接着是她的充满了弹的乳，被拘滴或者球的形状。他用握财经书的手握着她的乳，我孩的乳房，并不丰饶，但是柔，亲切，好像我在很久以前就握住过这一对乳房一样。低声说宝宝，理理，全是从小到大叫的名字，现在又有了不一样的义。

        她想要，吃掉爸爸，饱腹给人以幸福，饱腹是诗句，是一种变态的满足。

        不知明天还更不更，看我有没有灵

        再往，是平坦甚至凹陷的小腹，圆的岩石小肚脐，还有抵达了终――耻丘。

        低来看他，有一种雕塑的，鼻梁像是着人跑起来往的悬崖，她在悬崖边上垫脚往看是他的唇，她去啃咬，他醒了过来。

        于是一翻转，他把她压在面，她可以觉到透过薄薄的家居他炙的尺寸，又觉得自己像被他夹在书诗集里面的标本叶，被他压扁，透明，可以看见叶的脉络。周毅成摸小孩的脸，又好像不是在摸小孩的脸，他觉得她和他应该是平等的，就在现在，在床上，并没有父与女的遥远距离。只是饮男女。

，她自己知，那个时候她说的是什么？大抵是她不需要当坏女人就一定能拿到自己的东西。你看她多善良，她从来没对爸爸的任何一个女人手过，她像她妈妈，天然的对于男人有驯服，对女人只有怒其不争的怜悯。

        “爸爸……”她难耐地喊他，他另一只手正在把褪到弯，于是那大直弹来，打在她大上。理理，他说，爸爸在这里，他把她的两条分得更开,直勾勾看着她的心，得像母的心，小糕之模型的心。

        羞耻心，还有一隐秘的快，她无法克制地吐一大泡，湿他的手掌，他正在那小小的两，其间的肉正在源源不断淌。她觉得自己像龙，被他整个开闸，戒不掉的瘾。

        于是这个夜晚她爬到他床上，骑在他的腰腹，就像以前在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有一个大胆的女孩过那样，撑着他，中年人特有的，并不饱满的膛。

        她十二岁的夏天他们去意大利，去罗米兰，看那些雕塑她看不懂，的人像肤膨胀她的羞耻心，她现在也像罗一样在他，迤逦，拖着他跌倒陷得更深。勾栏吊烨的，汗雨一样铺展在床单上，他一直把她往床单里面，到没办法更深。

        周毅成不想浪费力气在说话上，只是一个劲往里面伸展，他的小孩好像旋涡，她以前讲过谁谁的恐怖漫画就是旋涡，他只是觉得要溺死在她里面，那么小小的腰腹，婴儿牙齿一般的肚脐，难以想象她是如何容纳了他，他觉得自己再也没办法这样受另外的人了。

        他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大喊了一，像是要把谁谁喊醒那样，更有一种缔结了契约的觉，她跟爸爸终于有更隐秘的联结，他那么大，那么把她填满。女人生来就是等待被填满的一。周毅成忍不住，但是又要笑：“理理怎么夹得这么紧。嗯？”问句像鱼钩，把她的咽勾住，把她紧致的窄小的腔整个勾住，她是他永远要上钩的鲤鱼。

        “你看，”他缓慢地探索着，“你被护士抱产房的时候我问男孩女孩，她让我自己看，我看了，就是小小的两，如今长得这么大了。但是还是小小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