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嗯嗯，好喜你的鸡巴”程小满故意不理他的话叫了几声。什么不了？里着的这骗不了人。

        她顿了顿，没直接回答，只说：“次不准不吭声。”

        她闷闷的“嗯”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程小满躺了一会儿才起，上还有没散尽的意。

        池闻窝在那儿没动，看着她低专注的样，忽然觉得这一刻怪的――他们刚完、还在理“善后”，可氛围却像一对磨合很久的“老熟人”。

        房间很静，只剩棉片摩肌肤的细小声响。

        小满过来时他还没缓过来。

        “回魂了”她低看他。

        “我提醒了。”小满翻个，把脸贴近他，忽然噗嗤一笑，“你知你上现在还写着‘专供使用’吗？”

        池闻动了动，问：“这样你就不生气了？”

        两人此时关系就像有雾的玻璃上有人在上面画了个笑脸。谁也不想把对方赶走。

        池闻。

        “我？”她抬看他，“你真觉得我是记仇？”

        躺后，她手臂跨在他腰上，脸埋他肩窝。

        恶劣的夹了，程小满又开始晃动起。

        “你是认了。”小满翻床去拿卸妆，“行吧，既然记仇的人肯放你一，还不快谢恩？”

        他张了张嘴，“哎不会有次了”。

        她走过去替池闻把绳解开。麻绳一圈一圈松来，印还清晰地勒在他手腕和腰侧，肤泛红发。池闻神发虚，像是刚被走魂还没回来，懒得动、也动不了。

        池闻低一看，肌肤上那串字因为刚才洗澡被得一块深一块浅，但还是能认来。他抬手抹了两，没掉。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先开说话：“次我张嘴。但我忘了的话你要提醒我”

”池闻边边说，吐的气打在小满背上。

        他忽然声：“程小满。”

        “你还气我吗？”

        池闻瞬间语，隔了几秒才慢悠悠地说：“你记仇。”

        “……我刚刚搓半天都不掉。”

        池闻笑了，把被往拉了，半截带着字的肋侧：“谢程女士抬贵手。”

        “嗯？”

        小满挑挑眉，没理他，把他拉起来一起了浴室。等洗完回去，他直接把自己裹了被，一半脑袋躺在床角。

        小满说得很淡定，“防的，贼结实。”

        她没理他，端着化妆棉和卸妆回来，坐在床边一一轻轻他肤上的字。

        “你再来我就升天了。”他哑着嗓，说得一气势也没有。

        不吵不闹，默契得像惯的事。

        他没追问，抱着她躺平。

        她把最后一字净，起把化妆棉丢垃圾桶，回来时顺手关了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