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用。”

        林端顺手检查一她的首饰，乐恩笑着抬手臂，“很好看呀，还能杀人呢。”

        乐恩把衣服换上了，只是裙实在是藏不了什么东西，勉一把枪还能够，林端找个小手包，留着她装钱用。

        “你不怕我都输了？”

        林端给她一些现金，还有卡，“没事，输了就输了，这些钱我还是有的，就当是考之余放松一。”

        乐恩笑嘻嘻借过钱，“那我不还了。”

        钱与卡都装手包，林端站立在她边，乐恩穿整齐，对着镜转了一圈。

        “我真好看。”

        她有些自恋的靠近镜，睛眨眨，很舍不得这衣裳与首饰，就为着这穿，她也得平平安安的回来。

        乐恩拉着林端在镜前站定，“我们拍个照。”

        闪光灯亮起，乐恩交叉双，林端什么动作也没有，倒真像个直的木。

        她把照片发给林端，他瞥了，存相册里。

        等到天将黑，林端带她去了佛像屋，乐恩不大愿意来这里。

        “你说这些佛真的有用吗，都是人雕刻的，一脚就能踢飞，拜他什么。”

        林端推门的手一顿，一时如同真的被她说服了。

        “来吧。”

        房间很黑，这屋透光很差，两个人跪在地上，乐恩学着他合十双手，拜一个石膏块如果能保她平安无虞，那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意外了。

        来拜的人不少，满满的香，空中冒着蓝的烟。

        林端灭香的火，递给她，乐恩从来没往香炉里过香，林端又在后，不免担心，生怕这几细细的香在自己手里断了。

        “你力气没那么大，大胆。”

        香炉太满，乐恩最后是一去，回一，再转，便找不到用来保佑自己的香了。

        走佛像屋，眭燃发来消息，问她考在什么地方，林端不许她回复。

        一串文字已经打好，乐恩删了。

        傍晚，训练场上还有些小孩，最近来的孩年纪越来越小，有的手小，握枪都是问题。

        乐恩还想在训练场上逗留一会，她现在算是半个小前辈，只是林端不许她在这浪费时间，拉着人就要走。

        了房门，乐恩去洗澡，林端搜索些赌场里的规矩，至少她去了，知要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