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端默不作声，等着药发作。

        “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仅仅就是为了隐藏你的，”林端顿住，他不知这些警察的同伙应该称作什么，“你的……朋友？还是你的队友？”

        林端静静打量着地室，从他在组织里训练，地室就是这个样，墙上站着暗红的血，乍一看，还真是有些渗人。

        这些年过去，地室没什么变化，除了挂人的木架换了外，其他还是老样。

        林端摸摸脸，心中慨，若是周琅行在这里，接来的画面又会是什么样。

        警察安静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在场所有人的呼都成了吵闹。

        警察挤笑来，这些天他已经说了很多次这样的话了，不过激怒林端好像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或者，林端不会把绪挂在脸上。

        警察在他耳边低声，“……该死的，是你们，就是你们。”

        周琅行接的人比他少，看看记录上白纸黑字写着，周琅行用的都是重刑，上去了，没几个人撑得住，死的人也多。

        笑声癫狂，林端旁几个人气急败坏的骂脏话。

        他嗓还有用，林端回到椅上坐着，几个男人拿着不同的刑，一人聪明，用烧红的烙铁贴上警察已经溃烂的肤。

        说完，林端后退，几个男人一拥而上，男人被围着，不过几秒，又是一阵嘶喊。

        嘴的不少见，边几个男人，已经调好了药，细细的针就这么扎警察的肤里，林端习惯了他的叫声。

        警察控制不住，张要说什么，林端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这些天的折腾，要招了，当他靠近后，警察边抖着，边朝他脸上啐了一。

        “考虑一吧，告诉我，你就不用受这种苦了，”林端笑眯眯地坐在椅上，甚是惬意的模样。

        “还不说？”

        警察被抓着发，仰望着前方，林端提前跟男人们说了，不能太过分，起码还是要留着人命的。

        “我确实该死的。”

        “我想知的问题这几天已经重复了不一百遍，你也知，就不能，大发慈悲告诉我？”

        在地室里的时间久了，慢慢适应了气味的存在，林端气不会觉得鼻疼，大概是嗅觉细胞也死得差不多。

        “你不打算说，那怎么办？你要一个人，承担错误？”

        两三分钟的时间，警察有了反应，先是架上的手指发抖，随后而来的，便是浑电般的颤动。

        他兀自笑起来，地室里，没人声，只有林端一人在笑，警察也静默了。

        林端好像没听见，没反应，警察又重复了一遍，林端这才慢慢转过来，握着他发的骨节顿时收紧了。

        警察瞪着睛，林端笑了，慢慢后退，警察满血污的样在他中逐渐清晰起来。

        他招招手，后几个男人回忆，立刻上前去撕了警察上所有的衣服，林端这时发现，他已经溃烂了，血与肉黏在一起，叫人分不清红与黄。

        他静悄悄坐在椅上，这一幕见多了，也不觉得稀奇。

        空气里夹杂糊味，林端几乎每天都能闻到，与他碗里的肉不同，他不喜把肉烤糊，乐恩也不喜。

        不过，刑讯于他而言，本也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林端刀来，刀尖在警察溃烂的地方轻轻划过。

        一人拿着断骨钳朝他脑袋上砸了一，警察的药力还没过，痛觉不明显，张哈哈大笑。

        越是靠近，警察中的气音越重，林端抓着他的发将人脑袋抬起，直视对方双——

        “你要说什么吗？小声告诉我也好，不用那么费力气。”

        他一手撕开警察的衣袖，他胳膊上的针孔并不多，只有几个，林端好奇这个房间里的怪味到底是怎么来的。

        警察垂着脑袋，男人们用在冷里加了酒，往他伤一泼，架上血淋淋的肉瞬间生龙活虎了。

        溃烂的分被烙铁过，又被洒了酒，警察喊不什么声来，只得在架上气，一起一伏。

        “我该死？嗯？你说我该死？”

        他已经没力气喊叫了。

        林端在椅上坐久了，每天刑讯都是这样的画面，久而久之也失了乐趣。

        随着药，警察逐渐失了动静，林端坐在椅上看最近的刑讯记录。

的神他见得太多了，也不觉得奇怪，只有好笑，自己为鱼肉，剩的力气不留着气，反倒用来瞪人了。

        药与烙铁同时刺激神经，警察由大笑变为吼叫，林端倒是喜这种画面，刺激，甚至自己也想挂在架上，验这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