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又主動幫婆婆打掃客廳。

        我多想個乖巧的女兒，可每次我想靠近她們，那份罪惡就把我拉回深淵。

        我咬了咬唇，冷冷地回：「嗯，很好。我們還是談談早會的事吧。」

        他話音剛落，便轉離開，只剩我和父親獨處。

        那些不堪的記憶總在這時湧上來。

        那一刻，我的腳步停住了，心如同擂鼓般在腔內瘋狂動。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在長長的走廊上，手緊緊握住書包帶，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父親的神、他的觸碰、還有我自己的沉默。

        我停來，盯著照片看了許久，心裡默默想：如果她知真相，還會不會這樣笑？

        我多希望有一天，能真正放這一切。

自己的雙乳吃著，心卻像被石頭壓著。

        我緊咬唇，牙齒幾乎嵌柔軟的唇肉，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他上，底閃過一絲痛苦而扭曲的光芒。與此同時，一異樣的熱從小腹緩緩升起，沿著她的神經蔓延至。

        我到私處微微發癢，內褲隱秘的肉褶邊似乎已被一絲濕意浸透。走路的我，雙不自覺地收緊起來，試圖壓抑這羞恥的覺。可越是抗拒，那熱越發洶湧，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攫住陰，把淫從中攫來。

        一步一步走向他們，內心的覺越是怪異，猶如一團亂麻在翻滾。

        但真的可以嗎？

        我知自己是在贖罪，可這贖罪卻像個無底，怎麼也填不滿。

        有時，我會低聲問自己：「我還能裝多久？」可一想到養母溫柔的笑，我又告訴自己：「再忍忍吧！時間一過，就會回復正常了，為了她，為了這個家。」

        那位教師瞥見我走近，轉過來，朝我揮了揮手：「思穎，你終於來了。」他朝我笑了笑，繼續說：「我們正在聊早會的事，你來跟校長談談吧！我得回教員室了。」

        我不能停來，因為今天我要跟父親一起早會，於是我強行抑壓著內心的躁動，慢慢走向他們。

        空氣瞬間變得濃稠，彷彿被某種無形的慾望填滿，讓我幾乎不過氣。

        飯後，我主動收拾碗筷，養母想幫忙，我卻堅持說：「媽咪，你去休息吧，我來就好。」她看著我，中滿是欣：「你真是個好孩。」

        我一回到學校，校園的喧囂與熟悉的氣息原本是可以帶來一絲安寧，然而每日都有一陣無形的風，將我內心深處得更加洶湧。

        可我知，只要父親還在，只要那個秘密還在，我就永遠走不這片陰影。這是我的掙扎，也是我選擇的路。只要用乖巧，就能掩蓋罪惡。只要用沉默，就能換取片刻的安寧。

        遠處，是校長，我的父親，正站在校長室門，影大而，與一位教師低聲交談。

        拭那些舊照時，我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張養母與父親結婚時的照片。只有二十五歲的養母，與差不多四十歲的父親。年齡差，沒有令她笑得不那麼燦爛，反而幸福地笑著，像是從未被荒謬壓垮過。

        「思穎，你事真細心。」養母誇我時，我低著頭不敢看她，只小聲說：「應該的。」我越是努力扮演乖巧的角，內心的掙扎就越深。

        父親點了點頭，從西裝袋裡掏一疊稿紙，緩緩向我靠近。當他停在我旁時，我聞到了他上那熟悉的體味，直接鑽進我的鼻腔，勾起我深埋的記憶

        「思穎，最近過得怎麼樣？」父親的聲音帶著一絲試探，像是在撫摸我的神經。

        父親的側臉被午後的陽光勾勒得柔和，卻又散發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