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完全不像从展朔嘴里说来的，慕杳听得极度不适，黑着脸掸了掸烟灰，冷笑着讽：“想多了吧你，喜你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跟你一起，不粘你只能说明她就是要钱不要人。”

        慕杳的钻石打火机在墙上砸裂痕，展朔盯着黑去的屏幕，突然笑声。

        慕杳烦躁地捋发，手机往桌上甩，“那你说怎么办。”

        慕杳摁了摁眉心，压那闷气，故作冷静问展朔：“那你想不想她回到你边？”

        展朔皱着眉，摸着巴仔细想了想，自己浑上恐怕只有钱还对她有引力，可钱这个东西施柏他妈的也不缺啊。

        对面接快，呼叫没响几声连上了，展朔正要说话，那端先传来声音。

        好得很，施柏。

        “八卦的保鲜期很低的。”慕杳把玩着打火机，“三个月后谁还记得？”

        “你说呢？”展朔懒洋洋吐字，“施柏那格会不查？”

        “行了行了，别再跟我演什么浪回。说白了，你就是没睡够没玩腻。”

        两个人烦得又了支烟，窝在沙发里吞云吐雾，想着想着展朔摸手机，打算探探风，看能不能把人约来再说。

        展朔坐直，原本懒散的状态因这句话收起来，脑飞快运转一遍，侧额看向慕杳，眯起盯她：“别使那种招，人还在念大学，她家里还有弟弟妹妹的，一家老小以后怎么见人。”

合得知她缺钱，他这人也没多少德观念，想要钱，那就得牺牲，等价交换，很公平不是么。

        “床上是很。”展朔叼着烟笑，“但你不知她床有多乖。我喝大了一通电话，不多晚她都会来给我煮醒酒汤，吐了也不嫌弃，帮我脸，早上醒来还有刚煮好的白果粥，平时也不粘人撒，连让我买包买首饰的要求都没提过，搞得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暗恋我。”

        慕杳白快翻到后脑勺，“你就是上了，少来人格魅力那一套。”

        背景音里有床垫弹簧磨的暧昧轻响，伴着施柏刻意放慢的语调，低低哑哑地，慢条斯理地，往他们心上扎刀，“你要是再打来把她吵醒，那今晚她就不用睡了……”

        “真不至于，她账号我都让人封了，现在查无此人，搞这些没意思。”

        就是明知他也不介意，真是脑有病！

        这一句，杀伤力满满。

        “她睡了，累得很。”

        展朔跟着冷笑，“你说得对，不然她怎么接二连三给我绿帽。”

        “她是真有意思的，相越久越知。”

        慕杳和他是同一类人，再清楚不过他所有的不甘都是源于没得到罢了。她把烟摁烟灰缸，指在手机屏幕动几，翻一份拟好的通告，“施柏知她当网黄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