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在构思一个新的雕塑作品，需要一个模特。刚才在台上，慕唯同学回答问题的风采给了我很大灵。不知慕唯同学现在是否有空？报酬方面，可以用额外的‘艺术实践学分’结算。”

        两人穿过信息中心明亮宽敞的回廊，气氛一时有些安静。

        她立刻挪到程朗轩边，态度恭敬：“能为程教授的艺术创作提供灵是我的荣幸！我们现在就走吗？”

        “有空！非常有空！”慕唯几乎是抢答，生怕程朗轩反悔或者边言再说什么。

        她现在急需一个正常的话题来洗刷脑里的黄废料和崩坏值带来的焦虑。

        “看你刚才在台上似乎有些紧张？先放松一。我的教师公寓离这里不远，环境也安静些，可以去那里聊聊。”

        不论是特招生还是贵族学生一学期没有修到应有的学分数都会被开除。

        边言张了张嘴，看着慕唯瞬间“变脸”，从对他避如蛇蝎到对程教授洋溢，心里那憋闷更重了。

        “程教授好。”边言连忙收回手，站直，对这位气质温和但莫名让人不敢造次的教授保持着学生应有的尊敬。

        她看都没再看边言一，仿佛他是空气。

        慕唯努力平复着见到边言引发的“噩梦后遗症”和竞赛后的社死，心里默默给程教授的好度加了五分。

        “看来今天的知识竞赛让慕唯同学收获颇丰，也…消耗不小？”

        上次去他工作室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虽然她努力不去想那个22.3的数字，但灼的和当时的震撼挥之不去）。

        程朗轩看着慕唯明显放松来的肩膀和依旧泛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嗯，边言同学。”程朗轩对他微微颔首，随即目光又落回慕唯上，带着温和邀请。

        解围之恩，重如泰山！

        “咳…程教授您就别打趣我了。”慕唯窘迫的低，恨不得把脸埋奖杯里，“纯粹是……为了学分，着上。”

        教师公寓？慕唯心里打了个小鼓。

他走！远离边言，珍生命（和崩坏值）！

        他抛了一个慕唯无法拒绝的诱饵——学分！在这个狗屁学园里，学分就是命！

        “不急。”程朗轩步伐从容，侧看她，镜片后的目光温和包容。

        背影莫名透着一大型犬被主人忽视的落寞。

        他语气自然，仿佛邀请学生去教师办公室讨论作业一样寻常。

        “好的，麻烦程教授了。”慕唯乖巧。

        慕唯悄悄松了气，觉压在的巨石被搬走了一块。

        不过比起面对边言或者随时可能社死的公开场合，安静的教师公寓听起来简直是天堂！

        他当然注意到了她刚才在台上那些大胆又准（甚至过于形象）的比喻，那份打破常规的“生动”，意外地契合他心中某种艺术的真实，好度【22】似乎更稳固了些。

        “程教授，您说的雕塑作品是……？”慕唯试探着开，打破沉默。

        他最终只是闷闷额说了句：“那……慕唯同学，程教授，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