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杳无语，她只是吃个面包而已。

        心砰砰。

        程斯聿的声音更低了，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气音说着：“你刚才的时候，我特别想亲你，咬你的，把手指去。”

        “嗯，就对你耍。”

        ――

        秋杳：“……这不是你给我的吗？”

        她犹豫了一，还是伸手指，避开他的指尖，住了面包柔的另一边。

        程斯聿像是跟她心有灵犀，看着她惊讶的表，故意逗她：“变术变来的呗。”

        秋杳被投喂地措不及防，声音来，像蚊哼哼似的，“可是我吃不完这么多。”

        秋杳看他跟变戏法似的哐哐往掏，完全懵了，看着前突然现的“面包小山”，睛微微睁圆：“……哪来的这么多？”

        然后，就着他递过来的姿势，低在面包上小咬去。

        “好吃吗？”程斯聿问她。

        无奈的语气，像是在服。

        程斯聿笑意蔓延，理直气壮：

蓝莓味的甜品，之前在休息室，秋杳发烧那次，他的糕，她全吃光了。

        “快吃，别浪费我给你变的术。”

        奇怪的是，这次并没有之前那种怕被人看到的烦躁和紧张，秋杳觉得，自己反而像泡在温的蜂蜜里，脑晕乎乎的，脸颊也控制不住地发。

        那距离太近了。他修长的手指，他上清的气息，还有他专注望过来的神，瞬间将秋杳包裹。

        “……”

        秋杳小声恼：“你在家里耍氓就算了，来上课还要耍？”

        “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谁勾引你了？”

        其实是他今天中午和陈柯桥吃完饭，路过餐厅的甜品店。看到橱窗里新的蓝莓面包，想到午能见到她，鬼使神差就去买了一堆。

        郁的蓝莓甜香瞬间在秋杳的中化开，带着面包的麦香。

        “喂……”这一幕落到了程斯聿里，他盯着她的唇，也就正经了不到几秒钟，语气又恢复到逗秋杳的状态。

        “别老勾引我了。”

        程斯聿拿起一个，把面包的外封袋拆开，递到秋杳嘴边，“喏，我手净。秋杳，吃甜的吧，心会变好的。”

        “好吃。”秋杳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察觉到嘴边有蓝莓酱，她伸左右了，满足地把果酱咽了去。

        程斯聿被她的语气可到了，不由得轻笑声，腔随着他细碎的笑声微微起伏：“学妹，浪费粮是可耻的，这可是你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