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開自己的裙，拉肩帶，體在他前一寸寸展開，像緩慢撕開的包裝紙，得不真實。周禮禮的手過她的腰，那裡的膚燙得讓他不敢相信這是六月的冷氣房裡。

        ~~終~~

        「周經理，你今天的臉……，嗯，紅潤的喔。」

        「從你穿那條褲現在我辦公室門開始。」她的語氣理所當然，像是點午餐時說要加一樣自然。「我想看你失控的樣，那裡脹大的樣。」

        他忍不住發一聲悶哼，「妳今天……到底幾點開始有這打算？」

        聽說，那只藏在某間辦公室屜裡，連同那件再也沒穿過的衩黑衣裙一起，甜得發膩。

        那張戀愛合約，果然從那天起，就開始一條一條地實施，只不過，從來沒人看見過合約的正本。

        他氣吁吁地親著她的肩，「我還行，但如果你再說一次‘你撐得住嗎’，我可能會直接投降。」

        周禮禮的襯衫扣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歐瑾純的唇從他的鎖骨一路往，像是寫著一份私人備忘錄。

，「妳確定要這麼玩？」

        「那就別撐了呀。」

        「你也覺得啊。」歐瑾純剛好跟在他後，笑得跟昨晚一樣曖昧，「他昨晚加班得太勤快，熱血沸騰的關係吧！」

        桌被清得乾乾淨淨，文件不知飛哪去了，只剩一張投影布還緩緩收起來，發電動馬達「嗡——」的聲音，像是某種不合時宜的背景音樂。

        「歐顧問，我們討論的合約細節，還有幾條條款需要補充。」

        隔天早上，周禮禮穿著同一件皺巴巴的襯衫走進辦公室，被前台小妹偷偷笑了。

        他們在辦公室了第二次，第三次。

        她湊近他耳邊，吐氣如蘭，「周禮禮，我不是玩。這份合約，我等很久了。」

        歐瑾純點頭，「好啊，我今晚再過來一趟。」

        「你要是投降，我可不簽合約了哦。」

        她用大夾住他的腰，像個訓練有素的女武俠，準備給敵人致命一擊。一秒，她主動坐去，兩人同時發壓抑不住的息聲，汗在肌膚間交纏，黏膩又快意。

        「戀愛合約啊。」她一臉無辜地說，「條款很簡單：你要每天晚上都讓我這麼，否則罰款，用體抵償。」

        「你到底要簽什麼合約？」

        窗外燈火通明，但他們的世界只有對方。她用手撐著桌面，一邊笑著說，「你竟然還沒昏倒，真的不錯。」

        「妳這樣      ，我真的快撐不住了。」

        前台小妹一臉驚愕，周禮禮只好咳了兩聲，努力用專業的語氣蓋過這場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