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多缩一脖，“起码他现在还没分。”

        大小一指戳过去，在她的脑袋上。

        “那不就结了。他送你们礼请你们客，你们照收就是。我这边不，是我的事。”

        “这不就结了，现在是他有求于你们，你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是……”郑楠有心动，还有犹豫，“我还是觉得这样有不太好……”

        大小脆翻了个白。

        郑楠和赵多忙摇。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小说，她还想劝，生一个主意，“那这样啊，你帮帮阿，这次你们去玩，让赵迪伟把蒋洄约来。”

        郑楠也不蠢，她睛一亮，大小这个主意，她们就可以从被赵迪伟求人转变成她们和赵迪伟互相利用――虽然不会告诉赵迪伟，但至少她们可以觉得不会欠赵迪伟什么。郑楠瞬间心大好。

        “那我就

        “不对啊，”郑楠思来想去，依然觉得不行，“收人礼不就得帮人事？如果没成功，那更不好吧……？”

        大小没让她说去，赵迪伟什么目的，她一清二楚。

        “因为……”赵多也犹豫，还是照实说了，“他想让我们帮他在你面前说好话……他想……”

        “他为什么请你客？”大小问。

        “所以呢？”大小不以为然，用手指在脸上画了一圈，“Look      at      my      face，看看我的脸，我是那种随便被人说动的人吗？”

        赵多和郑楠互看了一，赵迪伟这倒是没明说，都是她们推来的。然而除了这个可能，也没有别的，赵迪伟字里行间都都不忘找准机会提起大小，她们除了这，也想不到别的。

        “那不就结了，他又没明说，你们嘛要给自己揽这个任务。再说了，有哪条明文规定，说收别人的礼，就得替那人办事，还必须成功。人世间的事，哪可能保证百分百？”

        大小看她们像小学生――明明成年已久，考上大学，人世故方面真是如同两张白纸，一张比一张白。

郑楠一噎，“呃……那……那他请客，请这么贵重，我怎么好意思？”

        郑楠更糊涂了，“但他希望我们在你面前为他说好话……是希望我们对你说好话……”

        赵多却在那边说：“这样……不好吧……他还有女朋友啊。”

        “哦哦哦。”那两个女孩特别老实，安分来，不再动手。

        “我警告你们，别过来。”大小往后退，“我这衣服真丝的，不能给你们皱了。”

        这几天她们学校举办了一个摄影比赛，赵多报了名，但是最近越来越没信心。一是因为听说有摄影专业的学生报名，二是她没有灵，完全没有，不知自己想拍什么。最近课业比开学那会儿沉重许多，她再喜摄影，还是要顾及本专业的成绩，忙着学习之余，没有多少时间去寻找灵构思作品。

        “你要是实在觉得有压力，就跟自己说，是去找灵的，你不是要参加摄影比赛？喂，你这几天准备好了没？”

        大小叹一气，一手叉腰，一手放在赵多椅的椅背上。

        虽然又被大小上了一课，赵多和郑楠还是动得不要不要的。一一个大小，又想扑过去。

        “你们想去就去咯，他不是推荐你们去那边spa？你正好带阿楠去享受享受。”

        “没有啊――”赵多惨叫。

        大小嗤笑一声，“那他现在有没有明着对你们说，他送你们这些都是为了他要你们帮他说好话？”

        “那你就当去外面玩一玩，找灵咯。”大小指在她的太阳，来回钻。

        “来玩而已，你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一起玩，联络联络，不也很正常？”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赵多抬起，睛亮闪闪，像准备听主人的吩咐的小狗狗。

        “还有一，什么叫投资？投资就是有赚有亏，谁能保证百分百一定有收益？他现在就是在投资，你们是他的两个机会，他想通过你们讨好我，当然得拍你们屁。你们以为人人都有这个机会走么？追我的人多了去了，那些人倒是想找我朋友帮他们说话，你们以为，他们能随随便便就找着什么人，能让我听两三句话？”

        赵多抖了抖，“什么招数……你教我我也不会学。”

        大小翻了翻白，“要不要打赌，看他这次多久分。”

        “现在只是叫他来一起玩，又没叫你巴巴去勾引人家撬人家墙角，再说你，”她上扫视赵多，“这种招数就算教给你，你也不到。”

        “因为……”郑楠不知该不该说实话，不由自主看了赵多一，是想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