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一样。

        即便后来再分开，她也不会怎么样。

        父亲面目狰狞，一巴掌打在母亲脸上：“说了是客！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

        “只不过是一件小事。”

        她不能贪心。

她选择了不断查岗。

        无穷无尽的争吵、怒喊，像是阴影里的恶意，将缩在角落里的她，不断拖黑暗。

        南知岁不会，就拿本书在一旁看着。

        本来也没打算会怎么样，不过是交往而已。

        太过相的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结局。

        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没。

        她轻轻地回答。

        这样最好。

        吃午饭的时候，随望已经彻底清醒。

        可是，她明明什么都不懂。

        她吃着飞醋，不断找理由跟周引霄吵架。

        周引霄从来没有拒绝过。

        南知岁笑眯眯地摸抚平他不听话地翘着的发，笑着说：“我在附近逛逛，这里空气很好。”

        随望似有埋怨：“你怎么不叫我，以后去哪儿都得跟我说。”

        随望两放光，扑过来抱住她：“宝贝，我好想你。”

        周引霄每一次都在解释，每一次都试图安抚她不断暴走的绪。

        午时，随望和朋友们一起打麻将。

        或许还在痛，不过，她已经受不到了。

        那晚她又一次失眠，慢慢地劝自己。

        可是，为什么最后被所有人抛弃的都是她？

        手机定位、电话、信息、日程、每个APP      的工作轨迹，她都要看，恨不得知周引霄每一分每一秒的行动，才能缓解心的不安全。

        她的目光总会不自禁地看向随望的方向。

        她要的并不多，多一天就多开心一天，没了也不会怎么样。

        黏黏糊糊地把她抱在怀里，一边说蜂蜜柠檬好喝一边问她上午去了哪里。

        她那时在夜店包厢门站了大概十来分钟，心中的刺痛，一平息。

        南知岁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把蜜瓜到了他的嘴里。

        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完全丧失了理智的她。

        ――“都是你的错！”

        她差被他勒得不过来气，了他的脸颊，笑着说：“走吧，我们回家。”

        母亲砸了父亲的手机，怒吼：“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她的父母，曾经相得死去活来，背着两家人私奔结婚，却在她生之后，从有饮饱到贫贱夫妻百事哀。

        其实没什么不好的。

        他的生父和母亲，给他安排了相亲和联姻对象。

        “你好像有心事。”白老师捧着茶杯坐在她边，若有所思地说。

        她敲了敲包间的门，带着温和有礼的笑容走去。

        南知岁一怔，随后笑了――这么多年来，她总算学会了，怎么样控制自己不难看的表。

        只是，每次他的纵容，都只会让她知，自己的嘴脸有多难看。

        恍若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样的行为在他的生父现之后，变本加厉。

        她哭着向父母伸手，年幼时会让她骑在脖上的父亲，冷漠地走开；年幼时温柔地给她衣服的母亲，将那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脸上。

        她上一年级开始，就是父母不断的争吵，不断掀旧账。

        他们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