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不自觉地飘回了许多年以前。

        「葵本当顺而，却因……构造迂迴，花细密窄小，导致滞阻难行，积累于腹中，故而腹痛不已。」

雪乳，狠狠一扯，便引来她一声尖叫。

        「公主天生气脉偏寒，但这并不是主因，主因为……花径较常人幽深且曲折。」

        「啊啊！不要——！」

        她先遣散左右婢，旋即蹙眉低声：

        柳娘却轻声安抚：「这并非病相，反是一种少见的天赋之。来日若遇良，这曼妙，或将成为妳郎极大的乐趣。」

        那士卒一手掐着她腰，一手搂着她肩，整个人如猛虎扑般动，啪啪之声回盪帐。文湘柔的肉被撞得弹起，乳尖乱、花心翻颤，早已湿淫与血丝。

        「这声儿……才像话嘛！」

        ______

        柳娘素来宽和，替她细细诊察后却罕见的凝神之。

        思毕，她低声对守卫说：

        当文湘最后一声呻化作喑哑，那群男人笑离帐，扔的，是一昏厥在兽上的残躯。

        那年她十二岁，暮时节，夜里忽腹剧痛，冷汗直冒，整个人缩成一团，连气息都细得像丝。

        黎婉儿全发冷，睛却睁得死死的，动也不敢动。

        她知，这不是梦。这是她即将面对的命运——若她还什麽都不。

        她的声音如刀，划破夜里的淫浊与哀嚎。

        自那夜之后，婉婉的养得极细。

        黎婉儿一滴泪也没掉，只是在那一刻，心中某线断了。

        婉儿想闭，却闭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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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不怕死，她只怕死得与文湘一样：碎在一群野兽的腰，碎在一场场交替的肉搏里，碎得无声无名、无一人记得。

        她抬起，望向帐中央那的黑帐。

        初经来。

        「但平日需多避寒冷，多饮汤，否则易腹滞不畅。」

        她亲看见，那名士卒掏怒张肉，泛红，正沿着文湘柔的花来回碾磨。文湘哭得声嘶力竭，却仍无法挣脱。

        避冷饮、、每月时服用温补香茶，质日渐调顺。

        「我要见你们的王。我……愿意献，但只能给他一人。」

        其他几人也陆续上前，有人扶着她后腰，有人握着她巴，她另一凶，在淫笑与辱骂声中将她整个人肆意凌辱得不成形。

        「叫啊，叫得越浪，我越听！」

        这一次，她选择自己走兽窟——但带着主动、计算与筹码。

        婉婉当时尚不知「花细密窄小」为何意，她只隐约觉得羞愤难耐，耳得能滴。

        思绪飘回，婉儿心想，或许，以这特别的躯，以及她手中的一项利，她可以逃脱这场恶梦。

        然而不同于旁人那样的自然转，她那夜腹痛不止，脸苍白，人吓得手足无措，连夜请来太医署的女医柳娘。

        一瞬，那烈野之便行挤，生生嵌她的肉，连整个帐篷都被她痛喊的声浪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