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彤彤事那天午你在哪儿？”

        “谁告诉你她是自杀的？”

        “我们没什么关系，我就是……大家都是邻居，我又看她可怜的，对，是她求我的，说不会牵扯上我，我才帮忙的。真的是这样……”

        “我不知，就是……应该就是正常的标价吧，这个你得去问我叔叔。”

        鬼盯着他的脸：“你不认识一个叫谷丽的人？”

        鬼看他一：“开一次房间多少钱？钱是谁付？”

        鬼语气中嘲讽更甚：“你帮她找宾馆，联系人，送人过去，收钱，之后再把钱全还给她，房费也没拿到成，但你又说和她不熟。不熟，也没有任何好，你是学雷锋好事，还是打算改说是林彤彤威胁了你？”

        “我在……我应该是在游戏厅，对，我去打游戏了。那段时间放学后我都是玩会儿游戏才回家。”

        “说实话不用想。”鬼说。

        “你跟她什么关系？她让你帮忙你就帮？你不知这是犯法的？”

        蒲早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蒲警官，你好。”电话那是林瀚清晰悦耳的声音。

        “没有，不是。”杭俊语无次一通否认：“她……她偶尔会请我吃顿饭，或者分我打游戏的小钱。大分的钱我真的都……都还给林彤彤了。我说的全是实话，她的那些事跟我半关系都没有。你们需要什么信息我都可以提供，那些人，当时找她的那些人里有些我还有印象，需要的话我可以指证他们。”

        杭俊了上唇，抬起：“我说实话，我刚才说的就是实话。她的那些事跟我真没关系，是她先来找我的。我也不知为什么会找上我，可能是知我叔叔是开宾馆的吧。她让我带她过去，帮她收钱，之后再把钱还给她，我都给了，我不是拉条的。后来她说不了，我就……对了，你们可以查一，那个QQ号我好多年没登录过了。那个号也是她给我的，跟我真没关系。”

        “不……不认识啊。男的女的？”杭俊看起来确实一雾。

        如果林彤彤是被这么一个人威卖淫，她真的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你别着急，现在还在调查。”

        杭俊愣了愣：“当时都这么说啊。”

        “好好，我不急。有什么展麻烦你一定要告诉我。”

        鬼和蒲早交换了一个神，低看着杭俊：“你威胁或诱骗林彤彤卖淫帮你赚钱，她不堪忍受，决定停止这件事。你心有不甘，把她骗去那栋废楼，说服未果后，把她推了……”

重说行吗？我太紧张了，刚才没想清楚。”

        蒲早走到鬼旁，想跟他商量“要不暂时先这些”。

        车行到半程，鬼的手机响了起来。

        再问去，都是一些“没杀人”、“不知”、“和我没关系”的车轱辘话。

        “有证人吗？”

        “没……我想不起来了，都过去那么久了。林彤彤不是自杀的吗？”杭俊音调忽然，随即他像是被自己吓到，又迅速把声音压低：“她不是自杀的吗？为什么又开始查起这个了？”

        杭俊愣了：“什么？”

        鬼收回视线，脸上是掩不住的失望。他拉住蒲早的手。

        “不好意思，我刚回来。”林瀚不等回应，便着急地直奔主题：“你发过来的那张画像我看过了，我觉有像我小学时的一个同学，但我说不太准，因为很久没联系过了。小时候家离得近可能在一块儿玩过几次，所以还有印象。要不我找以前认识的人打听……”

        “我们已经找到杭俊了。”鬼说。

        “不是！不是我！我没有！”杭俊脸孔涨红：“我没杀人，我怎么可能会杀她呢，我那天在玩游戏，在网吧里。我是后来才知她楼了，我吓……你可以让人去查，去查网吧，我本就不在现场，她楼之前我都好多天没见过她了，你们不能冤枉人……”

        “谷丽。”鬼冷不防对杭俊报了这个名字。

        “杭俊？对对，他就叫杭俊。你们找到他了？他和我妹妹的事有什么关系吗？你们怎么查到的他？难是他害死了彤彤？他对我妹妹过什么？”

        警告了杭俊近期不要离开本市、有线索最好联系警方主动交代后，鬼和蒲早离开了杭俊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