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已经没有花，但总归有其他的，衣裙上绣着的红梅被暴地碎，杂乱无章地堆在侧，颜淮的指节过衣料，顿时浸染深。

        “别胡思乱想这么多，将军既然了决心，他一定有办法到的。”

        “将军是不是还没消气。”寄香小心地问。

        两人走在廊，灯笼摇摇晃晃，但好在能够照亮脚前的路，不至于会因为太过昏暗而被绊倒。

        颜衿只觉得脚背绷直得有些发疼，她缓了许久，这才着整个人了力气，然而抚还是没有停歇，她的随之轻颤，她清楚，颜淮从不会就此停。

        “为什么会生气呢？”

        “为什么这样问？”

        雕纹花漆的榻被撞得隐隐作响，缀了花朵形状明珠的绣鞋踩在床沿，绣鞋的主人屈起，借力好使自己不至于太过于迷乱，可大脑接受到刺激实在太过猛烈，一声低呼传来，绣鞋忽地踮起，唯留脚尖接着榻面。

        木檀收回目光，又落在主屋大开的窗上，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寒冷带走了屋里的气。走上前去打算将窗小声掩上，正好听得一声嘤咛，随后便又被其他难以言说的声音掩盖，木檀站在此，正好能瞧见屋里的景象，只是她早已习以为常，手上的动作轻柔，在不打扰任何人的况将窗掩上。

        木檀拎着灯笼走过廊，临湖冬天的雪还是太冷了，次若要活动，应该挑一个灯杆，这样至少能将手指掩温的衣袖中。

        “你想啊，小白日里收东西时的样，还有我后来和这个宅里的人聊天，听说小时候小差一和那个少爷定了亲，如果我是将军……我一定会生气的。”

        花朵是的，丽的，柔的，似乎绽放已经用尽了她全的勇气，于是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攀附着花枝，攀附着风，攀附着接住她，不至于因此跌落泥的手掌。

        颜淮想着，天大抵是快要到了，早晨门时他在院中的树枝上，甚至瞧见了刚生的花苞。

        “啊……”

        “听说是去礼佛，过个两三日就回来了。”

        怀中人一如既往地压抑着声音，她总是顾虑许多，生怕自己的声音被人听见，又生怕动静太大被人发现，颜淮只觉得她这样忍着始终不能尽兴，所以每次都会早早让她先了一回，让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顾虑其他。

        “没什么。”木檀拎着灯笼走向寄香，“我们一会儿再来。”

        贝齿不受控制地咬住颜淮颈侧的肌肤，榻上的矮桌已经被掀翻到另一侧，木檀她们一大早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地方已经乱成一团，可此时已经无人在意。

        “吱呀”一声，院中花枝上的残雪落在地上，夜里太过寂静，寂静到这样轻微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腹上张开，不多时连指也已经湿，他继续深，熟练地探索着被隐藏的深。

        “哥哥……哥哥、唔――”

        “木檀？”寄香从侧门探，这么冷的天，木檀一直没回来，她这才门去寻。

        “嗯……说起来，我听说咱们屋里还有一个姨娘，可这么久了都没有见过她。”

        “小收那份东西的时候，我看周围的人虽然会诧异，但他们诧异是对面怎么会当着所有人的面，仿佛他想娶小不过是一件小事。”寄香不由得垂，“可对将军来说，却是很难很难的事。”

        “衿娘……”不舍地断开暧昧的银丝，颜淮着颜衿的耳垂，似叹似笑地呢喃，“我很开心。”